她也上了楼,去了上次在这里住的那间卧室,门一推就开了,里面还是以前的模样一成未变,也是,才几个月罢了。
这一数下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再过三个月就过年了。
她坐在床边感叹了一会过去的时光,接着便轻车熟路的拿着睡衣去了浴室,这刚洗澡把睡衣穿上,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头也磕在墙上,痛的她直掉眼泪。
薄凉闻声进来,站在浴室前问道:“你还好吧?”
“我一点都不好”知恩坐在地上,轻轻摸了一下额角,手上的血迹让她哭出声来了。
薄凉听见哭声推门而入,看她背对着他坐在地上,他走到她面前蹲下,看到她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些好笑,他咳了一声将她扶了起来:“地上凉”
“好了好了,不哭了”薄凉拨开遮在她眸前的碎发。
“会不会毁容?”知恩眨红的眼睛看着他。
薄凉看她这样模样又好笑又心疼,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什么心理。
“应该不会”薄凉将她安置在床边坐下才低头检查起她的伤口,就擦破了皮,不会留疤。
他一直以为她知恩不会在乎自己的脸,她身上那么多疤痕,多一条少一条似乎也没差,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在乎。
薄凉拿来药箱,一边给她额角抹药一边低笑着问道:“这么在乎自己的脸?”
“疼!”知恩咋咋呼呼的叫了一声。
薄凉捏着棉签的手紧了紧,向来都是只有别人给他上药的份,这会儿给她上药她还嫌?
行,他忍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