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秦一木发现顾怀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人看上去也有些疲惫。

他这是昨晚没回去？

过于诧异，秦一木趁着金助理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顾怀的办公室里。

“什么事？”

开门声惊动顾怀。他抬头看她一眼。

秦一木关上门。偷偷摸摸的，像是在做贼。

“你昨晚是没有回家吗？”她看向他的眼里满是诧异。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昨晚顾奶奶给秦一木打电话。她说顾怀不接她的电话，秦一木答应顾奶奶会到公司看看，但是当时自己在路难家，所以挂掉电话之后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没想到顾怀一晚上没回去。

“你有什么问题吗？”顾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

实际上在秦一木进来之前他刚完成手上的工作。

天这么快就亮了。

“顾怀你……”秦一木有些说不出话来。

看样子他连早饭都没吃。

她不是惊讶于顾怀加班加点的工作，她只是有些内疚，顾奶奶交代给她的事情她一件都没做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怀靠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看上去真的很疲惫。

“你不能这个样子，你现在需要回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想要关掉电脑最后又缩了回来——还是不要关的好，免得耽误他的工作。

顾怀突然笑了，秦一木吓得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