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伏魔者

第*************(2 / 2)

但是怎么说呢,传播**物品和传播**物品牟利罪肯定是后者更严重。

然而**描写的定义真的……很主观。

比如说《琵琶行》里的轻拢慢撚抹复挑这一句描述琵琶演奏技巧的句子我也见过有人把它用的很香艳。

《三言二拍》说起来应该算是当时的市井小说了吧,但是当时的市井小说比现在的某些小说还是要隐晦很多的,他的性描写在我看起来其实只是为了吊起读者的兴趣。

然后某些小说的写法又让我觉得那真的有另一种令人惊异的污秽感和疼痛了,让我对男女关系只充满了最本能的恐惧。

然而上述的两类书对大部分家长来说都是一旦发现自己的孩子在看就要发疯的书。

而科教读物吧……那种性冷淡的白描手法或者是隐晦到令人惊异的叙事手法总是令你不知道人为什么是一种没有**期的生物。

再比如说余华和莫言还有贾平凹等等乡土派大家的性描写总是让我有一种又粗糙又恐惧的感觉,那一口浓重的方言和莫名的动作描写真的让我觉得他们其实是励志于禁欲的,《白鹿原》和《丰乳**》简直是这一派的巅峰。

十二三岁的时候我真的是恨死这一群人了,我心想这一群老男人写的都是些啥,动不动怎么人和人就滚一起去了,人比起人这种有理智的生物看起来更像是单纯的**了的动物,另外这文笔,这描写方式,真的是太粗糙,太不上档次了。

那时候我喜欢华丽文笔和细腻描写,并且不喜欢很口语化的内容,还有极端不喜欢看见性描写。

现在再来看的话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们描写女性和感情的方式,其他的例如故事构造什么的还是可以读一读的。

还有我真的对北方农民的生活不能理解。

这可能是南北差异以及城乡差异,我不明白为什么黄土高坡就是他们对农民生活想象的极限以及我妈昨天还在嘲笑我,说我三四岁的时候告诉我妈,黄瓜是盆里的,而藤上的黄瓜是挂上去的。

生长环境决定我们看事物的方式,所以我其实比起之前大家都热捧的杨绛老太太相比更喜欢张爱玲,杨老太太看事情只看好的,这未尝不是一种很温暖的感情,但是我更喜欢看人被自己的欲望所折磨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后者对我而言更像是现实。

我认为欲望才是推动人类进步的终极理由。

一个人要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真的很不容易。

而张爱玲相对而言更能坦然地说自己想要的和不想要的。

杨老太太一辈子比张爱玲要顺风顺水的多,同时她认为过度描写欲望是不洁的,所以她写不出张爱玲所能写出来的东西。

同样,尽管我也永远写不出某些人能够写出来的东西,但我依然认为我也有我的东西是别人所写不出来的。

另外我好像发现了这个罪名的bug,也就是说没有达到法定刑事责任年龄或者没有形式责任能力的自然人就算犯了这个罪也不会被捉起来?

低于十四岁简直是人的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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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江上的碎碎念居然还保留在文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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