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辙,他只好去隔壁的房间求助沈时默。
正在写字的女人保存了文档便去了隔壁房间,而刑编则和傅新度聊起了天。
“傅新度,你算是捡到宝了,沈时默大方得体,从来不为小事发脾气,一看就是做大事的女人。”在片场或是几个人一起出去,沈时默呈现的总是温婉的一面,的确从来没跟谁红过脸。
“我老婆当然是最好的。”傅新度毫不谦虚地说。
“你是怎么把她训练得这么服服帖帖的?”刑编好奇地问。
傅新度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刑编哪知眼睛看到沈时默服服帖帖了?幸亏沈时默那个小团体中有个陆铭宇,要是三个全女的,怕是早就上房揭瓦了,他是没看到她私下里有多作。
“她私下很作,不对,很调皮。”男人立即改了个说法。
“那也不像辣条当众甩脸色,傅新度,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刑编又往傅新度身旁靠了靠。
“爱。”男人不急不慢地吐出一个字。
“爱?我也爱辣条,结果怎么完全不同?”刑编疑惑地偏头。
“很多爱。”傅新度继续一本正经地瞎说。
“嘴里有金子?怕张嘴金子掉出来被捡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你不累?”刑编白了一眼傅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