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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女人突然大声喊了不,傅新度见她想挣脱,索性扔了手里的筷子,一下封了女人的口。
之前长时间的出差,那种渴望的感觉并没有最近强烈,可是这几日怎么了?从看到她最近反常的作闹后,他对她的占有欲愈发地强烈。
厨房虽然安装了空调,但许是满心躁动,男人鬓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很快脖子上也有了细细碎碎的汗液。
沈时默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他见状将她抱起,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虽是傍晚,但太阳还未下山,窗外明亮一片,厨房在别墅的一楼,不拉窗帘,可以看到屋内的一切,女人睁开眼睛,正对着敞亮的窗户,瞬间清醒,她用力将自己跟傅新傅分开一点间隙:“这里不行。”
男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拉上了窗帘:“现在可以。”
“啊!这……”女人的声音湮没在男人口中。
尽兴过后,他将她抱回沙发上,老老实实做起了饭,吃完饭后,他拉着她一起洗澡,并将她留下圈在怀里睡觉,沈时默想既然是最后一天,就当作纪念。
傅新度将这一晚当成了竭力挽回的一晚,而她将这一晚当成了两人的最后一晚。
好像这种感觉还是刚开始的那半年有过。
傅新度曾说,这辈子怕是再也躲不过沈时默了,哪怕视频里看她一眼,男人总会产生占有她的冲动,只是后来几个月几个月的不见面,他再也没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