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您就是新派来的经理，还以为您就是来这里用饭的，刚才多有得罪，还请您别见怪。”

经理爽快地道歉了，宋玉良摇了摇头，随后让他去厨房取些东西来，经理立刻跑了下去。

宋玉良态度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等到经理将门关上以后才开始替经理求情：“如果我们合作的话，你们两个以后少不了打交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还请你不要见怪。”

黎莺听见他这样说话，倒是呵呵地笑了起来，随后喝了一杯桌子上摆着的菊花茶，这显然是饭店里面的上等包间，里面居然摆着清火的菊花茶，这一点和自己记忆中的这个时代显然是不相符。

“口出不逊还不算故意的话，那什么才叫故意呢？宋经理，我理解你想要保全自己手下人的心思，但是你也要知道，我是个好得罪的人，但是总有一天他会踢到一块铁板。”

黎莺言之凿凿的模样，让宋玉良也为之侧目，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不但说话成熟，居然思想也这么深厚。

“很抱歉，我想冒昧的问一句，你今年多大？有没有什么疾病史？”宋玉良主动开口询问，虽然这话有些得罪人，但是他却怀疑自己眼前这个小姑娘其实是一个成年侏儒。

黎莺看了他一眼，不太明白他的想法，随后按照自己的情况回答：“我今年十八岁，没有读过书，所以说话很直，抱歉。”

宋玉良几乎下意识地提出，想要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份证，但是想想农村人似乎没有把身份证明带在身上的习惯，也就放弃了。

过了一会儿，经理着急地端着蔬菜跑了进来，旁边还放了一把精致的菜刀，宋玉良没有理会经理着急的模样，只是挥挥手让他下去，随后把整个桌子交给了黎莺。

黎莺这才收拾干净一个盘子，仔细用茶水冲洗了两遍，以后才将经历哪来的那些蔬菜都切开，随后整齐地码在盘子上面间隔着配上自己所做的卤肉，整个菜品立刻显得高档了不少，并且大大节约了成本。

“这就是我的办法，并且在我们这里是不习惯吃猪下水的，如果你能够叫人把这些东西清理干净的话，这些零成本的东西可以杂拼一盘，以低价的价格方式卖出去，会给你带来好名声。”

黎莺这话已经吸引不了宋玉良的注意，他虽然以前在大城市也做过餐饮行业的负责人，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新奇的摆盘方式。

整套盘子摆下来，所消耗的菜品整整节约了三分之二，原本能够装一盘子菜，现在能够装成三盘子了，再加上刚才这小姑娘所说的杂拼，一定能够让国营饭店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你的想法不错，我答应和你合作了，但是你务必要保证这些东西干净，绝对不能有任何错误。”

黎莺对于自己的这一点也是十足有信心的，主动提出要和他签订一个合同，送玉良立刻叫人拿起笔来，起草了一封简约的合同。

黎莺仔细将合同的文稿一一看了一遍，发现上面的确对双方的责任和义务进行了分明，并且还算公平，于是毫不犹豫地签了下来，一式两份，二人一人拿着一份，就算达成了合作。

黎莺被带着去饭店的柜台上支取了自己的部分合约金，足足有二百块，并且约定了自己后天会叫人再送来一百五十斤的肉，另外带三副杂拼。

黎莺一出门就随手将二百块扔进了自己的空间里面，扔在身上并不保险，空间才是别人永远搜查不到的地方，这才又去买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