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之下的竟然敢这么对我,你想找死吗?”江念慈朝他怒吼。
占安黎无奈地扶额,这个女人泼辣起来还是特别的骇人啊,“江小姐,我只是想让你上车而已。那你又不肯上车,我就只好用一种比较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上车就上车啊!还动手动脚的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少女了是吧!真是流氓!江念慈丝毫不买账,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算了,反正她拎着这么多东西也打不过他,那就随便他怎么样吧,反正她也懒得走路了,现在反而还可以省点车费什么的。
看着她一副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占安黎大笑,他偏偏就是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她,右手十分灵活地就探入她的半身裙,帮她系上安全带后贴在她耳边说:“欲擒故纵是吧?嗯?”
江念慈一个用力反手就钳制住他的手,“狗屁!我对谁欲擒故纵都不会对你欲擒故纵!你想太多了,你只有两条路,一,放我下车,二,放我下车。”
“江念慈学坏了,还会说这样的话了。”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暧昧。
江念慈刚想生气反驳他什么叫学坏了,她变成这样不知道多开心,离开他,她不知道多开心“虽然这是你故意使出的手段,但我偏偏就还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
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一个心动,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再让自己变成之前那样。
全封闭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一起一落,均匀有力。可是跑车里的两个人,却始终挑不起任何的爱火,更准确的话来说,是江念慈一直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换作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觉得很挫败的。
占安黎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心态却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年轻就可以概括的,事实上他所经历的一切,或是现在正在经历的一切,都分明已使他比寻常男人更快速地成长成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而这样的男人一旦谈起感情来,和不同于普通男人的地方就在于,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动心忍性的时期。
像占安黎这样的男人,一旦认真动起真性情来,势必让所有人招架不住,江念慈除外。
这俨然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和能力。如同原始时期的男人那样,只在两件事上有征服感,狩猎,以及狩猎成功获得的成就感。
在这样的男人面前,所有人都已经无法保持理智,所有能够主宰一切的人,都会被他制服,当然,江念慈依旧除外。
“以前你说的话,我是愿意相信,可能就是因为我太相信你了,以至于到现在,我都放不下这段感情,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再去相信了,不是因为你,而是我觉得,没有多大的必要,就相当于我们的感情,我一早就说过,很多事情都已经没必要了。”
她闭了闭眼,头靠在垫子上,她真的很累,今天所有的开心,在这一刻,全都消失殆尽了。
可能他们的结局就是这样子,再开心,也不会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