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不代表他就会永远忍气吞声,以前不嗜血,不代表现在就不会嗜血。一个人的两性极端往往可以并存的。
说的就是占安黎这种人,虽然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做太多事,但是他现在能做,也只因为他就是占安黎。
一瞬间,现场陷入沉默,和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只听得见坚定却又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她们耳畔。
经过这件事之后,那两个人便是断然不敢再多说一句非议。
只是她们不说,不代表另一个人就不会做,他挺过了一次难关,就还要继续挺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
两个人耷拉着脸回到占家时,迎来的就是占父的一阵暴怒,很显然,他已经收到了风声。
“你看看你们两个一天天的都在干什么啊!我说了会教训那个家伙就一定会说到做到,你们跟着瞎搅和什么?现在好了,被人抓住把柄了,还弄到这么狼狈不堪的下场。你们就是想给我出去丢脸的是吧!”占父虽然身体每况愈下,但是精气神还是非常足的。
尤其是他这大辈子都在商界摸爬滚打,早就习惯了军事化的作风,惹到他的行为,无论是家人与否,他都会毫不留情地进行责骂以及惩罚。
“现在开始,你们两个人给我回房间面壁思过,哪一天清醒了就哪一天给我好好认错!”占父说罢就让看护推着轮椅回房间。
两个人面面相觑,虽然有千万般不乐意,但是也只能这样做了。
占安黎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家里才是他的港湾,何况在他打开客厅的灯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富不富裕不要紧,重要的是有没有人一直在陪伴你。
比如客厅里等他等到睡着的江念慈就是如此。
“你回来了?”
在他一把捞起她的时候,江念慈就惊恐地倏地睁大眼睛,在看到来人是他时,她才松懈下来,勾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膀又重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好好休息,晚安。”他连晚饭也没吃,就这样抱着她上楼回房间。
“嗯,你也要,晚安。”江念慈点点头,在他肩膀传来一阵呢喃。
第二天一早,占安黎还是先离开了,这一次连一张纸条都没留,可能已经是习惯这样的方式了,两个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
无论怎样,她都相信占安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不告而别。
江念慈也不恼,只是默默做好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她今天要陪占母去见一个人。
“抱歉,念慈,在过年之前还要让你陪我一起去。”
王江荟紧紧拽着手中的包,指关节都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