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局长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打开手里的文件，只看了前面几个名字他就猛地闭上了文件：“厉衍！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是想把天给掀了吗？”

厉衍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有什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觉得黄局长你现在不要把目光局限在这个事情是不是政治正确，而要看，这个文件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都是事实，哪怕政治不正确，我们也总有办法让他政治正确！”

黄局长狠狠的摔了文件一把：“真是岂有此理！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横行霸道了？中国每天有这么多企业倒闭，你莫非以为你厉氏就能万年长青？”

果然，撕下那层让人觉得恶心的伪装以后，黄局长露出一个成熟官员该有的气魄，反而让人看的顺眼多了。

但是他要摆官威，找厉衍那是完全找错人了。厉衍是谁，那是典型的软硬不吃！他斜着眼睛看向黄局长：“怎么，黄局长这是威胁我？那我还真的告诉你，我厉氏行的正坐的端，到哪里都不怕你们查！这名单你就害怕了？我告诉你，顶了天去是谁我都知道！只不过你们把人家当靠山，人家未必就知道你们做的是这种勾当！”

黄局长被这话顶的脑袋一个机灵，他知道他今天是碰到硬骨头了：“说吧，你想怎么办？”

“没怎么办！”厉衍轻笑了一声：“该死的人就让他去死，不就这么简单？”

黄局长瞪着厉衍：“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这个老东西，在这个时候还给他装？厉衍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明人不说暗话。黄局长，你那天眼不要随便给慕晟之乱用，那安检边防不要给随便给慕晟之乱安排不就好了？”

黄局长被吓得脸色苍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时此刻，他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刚刚那么高效率的给慕晟之办好出国的手续！这个把柄，只怕迟早也要落在厉衍手上。

“你想明白的时候自然会马上明白。”厉衍毫不在意他现在这个态度：“我说了，改死的人就让他死，还不会脏了你们的手。可是黄局长你偏偏不信邪，那好，那我们就试试看。反正这个名单，各级纪委也会很感兴趣。我想，到时候，黄局长会马上明白很多事。”

黄局长也是老人了，不是厉衍三言两语可以糊弄的：“厉衍，不要把自己想的太厉害。莫非你也跟那些愤青一样，混几天论坛，分析几个派系，就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理？政治这个东西，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玩的？”

所谓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这种人，长期玩弄权利，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谁，自己姓什么了。

厉衍慢慢走到他跟前：“这名单是不是真的，你大可以找慕晟之去问。他手底下的人，有多少为了逃命四处逃窜，你也可以去问。至于你说的，我承认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但是我告诉你，我只相信一点，这个世界始终是讲道理的。你们从事着这些肮脏龌蹉的勾当，不代表其他人也是！”

见黄局长似乎还是不服，厉衍摇了摇头，笑着说到：“这个名单上，本来第一个不是他。但是那个人，他到底收了多少我哪里知道？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赶紧找退路。他就是一个女婿，还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你们不要被人给骗了。”

厉衍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黄局长身体终于忍不住颤抖。厉衍他知道，他真的都知道！这个认知足够黄局长恐惧！上面的人会怎么样，黄局长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们这些蟹兵蟹将的结局，电视和新闻还放的少了吗？

其实远远不止那样，真实的结局只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