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衍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和邓文枫两个人隐忍多年，这一朝得志，两个人昏头昏脑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情，你还想纵容他们的话，以后只会错的更加离谱。说实在话，我其实很怀疑，当初杨瑜俪的事情，他们有掺和。”

苏韵月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杨瑜俪被人下药还是杨瑜俪的死啊？”

当初这两件事都有很大疑团，只是因为对于他们而言，杨瑜俪死了确实更好，他们更加不可能去帮杨瑜俪伸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现在陡然回想起来，倒是让人一头冷汗。

“不用这么草木皆兵的，”厉衍抓着苏韵月的手：“是与不是，他们两个在暗处筹谋这么久，说顺势而为有可能，说全盘策划我看未必。如果杨瑜馨和邓文枫真的有杨瑜馨那手上一半的势利和兵马，只怕现在她们两个就不是这样的行事方法。”

苏韵月倒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对邓文枫和杨瑜馨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说的也是，但是杨瑜俪几乎都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杨瑜馨就是想做什么手脚，施展的空间也是有限。如果这件事跟他们有关，能把我们所有人包括警察局盘算进去，他们两个也是非常厉害了。”

“不错，所以我说不是不用顾忌，”厉衍接着说道：“只是这人的心思既然是歪的，就不能一味的纵容的。他们两到处动歪脑筋，万一哪一天成了气候，那对于我们来说才是隐患。”

苏韵月到这个时候，似乎更加理解杨瑜馨为什么一定要在厉衍眼皮子底下复兴杨氏，因为她认为这是最安全的积蓄力量的方式吧？

不得不说，杨瑜馨这一招还是挺聪明的，跟大隐隐于市有异曲同工之妙。要是她在这种情况下，未必就能做到这样吧？

果然，不出厉衍所料，第二天，已经走投无路的杨瑜馨就打了苏韵月的电话，自然苏韵月是不会接的。

邓文枫见了，不等杨瑜馨发话，自己就给苏韵月打电话过去。或许是看在曾经共事的份上，苏韵月还是接了邓文枫的电话，只是语气再也没有以前的亲近和看重：“邓先生，有事吗？”

邓文枫脸上立刻就是一红，他清了清嗓子：“苏总，不知道你今天有时间吗？能不能出来喝个茶？”

“邓先生，”苏韵月依旧是不急不慢的：“今天苏氏要准备新项目的招标，我事情比较多，有什么事，可以在电话里说。”

邓文枫听了更加觉得自己没有脸找苏韵月求情，但是看着不远处已经焦虑到一定程度的杨瑜馨，邓文枫只得继续开口求苏韵月：“苏总，我知道我有些强人所难。但是关于杨氏的事情，我们能不能见面，我和馨儿想当面向你和厉先生道个歉。”

苏韵月似乎已经有点不耐烦了：“邓文枫，我记得你离职这个事情已经办理完毕，我们苏氏并没有为难你。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已经一笔勾销。我不计较不代表那些事情没有发生。我对你和杨瑜馨实在敬谢不敏，不希望以后发生任何往来。”

“苏总！”邓文枫怕苏韵月挂电话，急忙说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知道，这件事我们两个做的很卑劣，也在你面前演戏演的很蹩脚。但是，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不管什么条件，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