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月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又见到了邓文枫，而且还是在跟杨瑜馨一起的时刻。

“苏总，不，或者说，我也许可以叫你一声表姐？”杨瑜馨笑的十分人畜无害：“这么贸贸然约你见面，真的很不好意思。”

苏韵月只是淡淡扫了邓文枫一眼，然后客气的看着杨瑜馨：“杨总，你约我出来有何贵干？”

语气疏离淡漠，并没有给杨瑜馨任何面子。

邓文枫看着苏韵月，心里自然是十分内疚：“苏总，今天真的是冒昧了。只是有些事情，还需要跟你再，再……”

剩下的话，在苏韵月坦荡的眼神中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邓文枫为了杨瑜馨去做卧底做内应这件事，始终是不光彩的。邓文枫心里有愧，狡辩的话也就说不出口。

杨瑜馨见了，也不着急，招呼服务员上了茶之后，笑着对苏韵月说道：“苏总，我也是前几天听说我文枫哥从你那辞职了，跟他谈了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不管怎么样，我先要向你道个歉。”

道歉？苏韵月看了看邓文枫，又看了看杨瑜馨：“杨总这道歉是什么意思？又是为了什么？我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受了你这道歉吧？”

杨瑜馨看了旁边的邓文枫一眼，就叹了口气：“不瞒你说，我和文枫哥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在国外我们也在一个城市，只是后来文枫哥回国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系。这次我匆匆忙忙回国来接受杨氏，也是后面才只知道他进了苏氏。”

苏韵月端起茶杯，微微润了下口，然后放下了杯子。厉衍说过，是驴子是马，溜出来看看就知道。她已经看清楚了邓文枫，这下倒是很想看看杨瑜馨怎么说。

见苏韵月这样，杨瑜馨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明白邓文枫为什么不愿意呆在苏氏了。苏韵月看上去或许不是那么精明，但是那双眼睛确是十足的清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回避。

但是，她不能！她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完成。

“这段时间我们和苏氏在业务上竞争比较多，比较激烈，”杨瑜馨斟酌着用词，一句一字慢慢说着：“但是我没有想到文枫哥会为了我，故意有那些失误。我承认杨氏因此受益颇多，但是这不是刻意的，也不是针对你的阴谋。”

苏韵月倒是真的来了一点兴趣：“哦，杨总的意思是，这些都不是你故意的，你也是受害者？”

“不是，”杨瑜馨笑的有些尴尬：“我当然是受益者，只是，苏总，我对你核对苏氏真的没有恶意，这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说来说去，不说这件事是不是她主动筹划的，而是暗示是邓文枫自己擅作主张。苏韵月突然对杨瑜馨这个人没有什么兴趣了。她转头看向邓文枫：“邓文枫，所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就是为了帮杨瑜馨？杨瑜馨并不知情，是吗？”

邓文枫没有去看杨瑜馨，而是回应的十分干脆：“是的，苏总，这一切都是我做的。馨儿也是后面才知道的。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迁怒于她和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