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发展起来，不仅要与“地头蛇”合作，甚至还得是一个极具实力且稳定的公司。

张志生眉眼间透露着丝犹豫，似乎在考虑要不要直说。

“张总大可以直说，否则即便咱们这合作成了，也会矛盾频出。”

“既然韩总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直说了。”张志生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冷冽道：“韩总亲自上阵与我们商谈合作，我们也觉得荣幸之至，只是……古风集团有一条要求，所选合作商三个月之内不得有任何重大事情发生。”

“而据我所知，韩少爷好像并不是请假，而是辞去了总裁一职。”

张志生对上韩信庭的视线，不避不让。

韩信庭仍旧面无表情，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顾元，又看向对面的张志生，冷冷道：“这跟两家公司的合作有什么关系吗？”

顾元识趣的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如果不是韩少爷来谈合作，恐怕韩氏集团的稳定性有待考证。”

韩信庭浅浅一笑，“韩氏集团的稳定性大家有目共睹，张总难不成连这个都怀疑吗？”

张志生无奈摇头，“我也没办法，毕竟这一条件是古风集团提出的，不是我能左右的，希望韩总能理解。”

他一段话说的不卑不亢，将一切责任推至古风集团身上，韩信庭对他这一说辞虽不满，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缓缓起身，看着张志生伸出手。

张志生也起身，握着他的手，带着几分歉意道：“韩总，实在抱歉。”

“没事，张总稍坐，我马上找倾川来跟你商谈合作事宜。还有——”韩信庭稍顿，迟疑了一下勾唇笑笑道：“韩倾川仍旧是韩氏集团的总裁，并未辞去总裁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