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晟隽心里也是清楚,这其实不能怪披萨,当时他是被吓坏了,所以一直都以为是披萨的问题,但后来他也是想通了。
只是可信,事情过去那么久,他就算是想查,也很难查到了。
“看你一直想吃,就为你破例一次,点的是最保险的披萨,不是你喜欢吃的那款,吃过这次后,我耳根子能够清净一段时间。”
虽然知道伍晟隽是在开玩笑,但胡佩慈还是没客气的白了他一眼。
“看在你给本小姐制造的这份惊喜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次,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这不正当的言论,休怪本小姐不客气!”
伍晟隽被她逗笑了,锲而不舍的追问道:“那感情好啊,不如你好好的跟我说一说,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恩?”
伍晟隽这话特意在‘不客气’三个字上咬重音,一下子就给胡佩慈闹了一个大红脸,不由得想歪了。
他说话说得太有指向性了,胡佩慈戴好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小口,懒得在搭理伍晟隽。
不过这刚出炉的披萨,在夏天散热慢的很,此时拿在手里也是很烫手的。胡佩慈咬了一口就受不了的放在了自己的盘子上。
“好烫!”
伍晟隽担心她烫着自己的手,顿时拧着眉头,道:“你慢点,晾一会儿再吃,省得烫一嘴的泡。”
胡佩慈顺手就把自己的一次性手套摘下来,站起身,嘀咕道:“我记得家里还有养乐多吧?我调一下青桔柠檬的养乐多喝点,正好搭配。”
无声一把拦住她,道:“知道你爱喝,早上我就弄好了,放在冰箱里镇着了,我去拿,你就老实的坐在这里。”
胡佩慈一听他这么说,顿时就顺从的坐下来,眼睛里满是被宠溺的幸福。
她的那些喜好,伍晟隽总是记得很清楚,然后放在心上,给她最贴心的关怀,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伍晟隽这蜜罐里了。
她笑着一低头,就垂下来一缕头发,她抬手就挽了上去,觉得自己脑后的皮套绑着的头发有些松散了,索性就直接重扎了一遍。
等伍晟隽回来时,胡佩慈一抬眼就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做了这么多啊?”
“多吗?”
伍晟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的被子,道:“我看你喝的量挺大的,就估摸着做了。”
胡佩慈皱巴着一张脸,有些郁闷的道:“你这是把我当水桶了吧?我哪有那么能喝啊?这完全是两个人的量好吧?”
听着胡佩慈反驳的话,伍晟隽眉头挑了挑,好笑的道:“这本来就是准备的两人份,你想干嘛?独吞啊?”
胡佩慈愣了一下,呆呆的回道:“上回我让你喝的时候,你那么勉强,之后就觉得不合你的口味呀。”
“爱屋及乌懂不懂?”
伍晟隽抬手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的倒了一杯,这才放下手里的那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