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狗改掉吃屎的习性，还如不指望着公鸡下蛋。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做个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陆振生沉声道，他真的没想到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会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滥用职权的人，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散会！”

陆振生一出会议室，就遇到了在拐角处徘徊不安的小警察先生。

“小李。”他出声喊道，这个小伙子是个好苗子，若是悉心栽培，是个人才。

小李顶着一张被羽夜稀揍成的猪头脸，惴惴不安地小声应承，“陆局。”

陆振生拍拍他的肩膀，赞叹道，“好样的！”

赏罚分明是他的处事原则，不会姑息任何罪犯，同样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小警察迷惑不解，他打架斗殴，眼中违反了纪律，陆局反而夸奖他？

没搞错吧？

“小李，愿意做我的秘书吗？”陆振生说出自己的目的，好苗子当然要挖过来悉心栽培了。

“我……”小警察支支吾吾，最后一咬牙，坚定地喊道，“报告局长，我不愿意！”

“哦？为何？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

小警察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陆局，您不开除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当您的秘书我资历太浅，不够格。而且我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成是靠关系的小白脸！”

他说的义正言辞，头头是道，陆振生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赞赏。

“好小子，有志气！”

小警察却突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