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劳伦斯陛下不舒服吗?昨天我们在电话里还聊过玉石矿开采的事,没听出他身体不舒服啊?”阮鸿朗疑惑的问道。
月牙儿微微一愣,抿着小嘴问道:“你和我爸什么时候通的电话?”
“昨天晚上大概七点吧,那会水卉已经出现阵痛,我想把开采玉石矿的事往后推几天,我本来是给巴纳德打电话的,结果,是劳伦斯陛下接的巴纳德的电话。”阮鸿朗仔细回忆着。
晚上七点,按巴纳德给自己打电话说的,那会父亲应该是在昏迷中,月牙儿越听越生气,拉开房门就要走。
“月牙儿你怎么了?”阮鸿朗自认为自己没得罪月牙儿,哪知她这气说来就来。
“我改天再来看水卉和孩子。”月牙儿说着气鼓鼓出了门,“我现在要回去收拾那些说谎的人。”
阮鸿朗追了出去,月牙儿猛的回过头,“别跟着我,我现在火大着呢!你回去好好照顾水卉和孩子。”
望着月牙儿倔哒哒远去的背影,阮鸿朗无奈的回了病房。
水卉站在婴儿床前,低头看着儿子,见阮鸿朗走了进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起来了?赶紧上床!”阮鸿朗快步走到水卉面前,拦腰把人抱起。
水卉抿了抿唇,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和月牙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