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樾一凛,轻吸一口气,“以一个,明明爱她却又不敢说出口的懦夫身份。”吴樾低下头,淡白的嘴唇抖了抖,他道:“告辞,祝你们幸福!”
轮椅摩擦地面的声音渐行渐远,顾诺贤缓缓站起身。
懦夫么?
敢说出自己是懦夫的人,倒也没那么没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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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鹰瞧见吴樾完好无损走出病房,轻松了口气。
“你总算出来了!”赵嘉鹰迎上来,推着轮椅,两人渐渐消失在楼层的电梯厢内。
进了电梯,赵嘉鹰这才发现吴樾有些不对劲,“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白的像一张纸,毫无血色。
吴樾嘶了一口凉气,再抬头时,眼眶微红。“大鹰,推我去骨科,联系最好的骨科医生。”赵嘉鹰从他压抑的话里听出了隐忍痛苦,他呆了呆,随即白了眼。
二话不说,赵嘉鹰推着吴樾直奔骨科,不敢多耽搁一秒钟。
手垂在大腿上,吴樾知道,他这手多半是废了。
那个男人,真的很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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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纪若终于醒了。
顾诺贤就坐在病房内小沙发上,正埋头在电脑上写东着什么。
“顾诺贤…”睡了一天,加之血液流失严重,纪若身体很虚,连带着声音都低哑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