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水珠盈润,打湿纪若的裤脚。行走的身子猛地一偏,她打了个很有气势的喷提。“肯定是那死小子在惦记我!”这么想着,纪若行走的脚步更加迅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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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地上,顾诺贤背靠着树干,仰头看着天,竟然原地休息起来不走了。
轰隆隆的声音自远方天际传来,顾诺贤眯眯眸子,漠然目光忽然变得锐利起来。直升机在天空盘旋了许久,坐在副驾驶座上宋御手握望远镜,目光很仔细的在森林里扫视。
他那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看上去有些暗沉,已是好几天没有休息的模样。
“宋秘书,你怎么确定爷会走这一条路,按理说靠近河流边上的路是最危险的啊。”飞行员的话,让宋御了然勾起唇角,“咱们爷是个喜欢挑战难题的人,越是危险容易暴露的线路,他就越要走。”
“可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找着,你说爷该不会出事了吧?”猛地一巴掌排在飞行员脑袋上,宋御咬咬牙,忍住了想要将飞行员踢出直升机外去的冲动。
“乌鸦嘴!给我闭紧了,再让我听见你说一句话,我直接削了你!”宋御骂咧着,目光忽然一顿。
他望远镜里,一个小山坡上,一个身穿破西装,脚裹破外套的男人嘴角噙着冷笑,跟他手里的望远镜对视着,准确的说,顾诺贤是在跟望远镜后面宋御的眼睛对视。
猛地一把放下望远镜,宋御愁了四五天的脸终于放晴。“准备降落,我看到他了!”
…
宋御见到顾诺贤这模样,心都碎了。他们的爷,何时落魄成这般模样过?瞧瞧那破兮兮的西装,再瞧瞧那看了就让人心碎的破外套,再看看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