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很满意他的回答,“那现在呢?”
“现在啊。”他收回目光,装模作样的看着日月更迭的天空,拖长了尾音,“我在想明天我们什么时候去民政局领证。”
沈嘉抿着笑,歪着脑袋问他:“那你明天想吃什么味道的蛋糕呢?”
明天是谢邀法律上22岁的生日,也是他在法律上可以领证的年纪。
“橙子味吧。”谢邀说:“我记得家里的沐浴露是橙子味的。”
“吃蛋糕不要奶油吗?”
“还可以吃奶油吗?我可以。”
两人一来一往插科打诨,就仿佛是被明天的的特殊性刺激了,一开口,往外说的全是些只能偷偷躲起来小声哔哔的虎狼之词。
当天晚上,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很久,亲亲抱抱玩了个遍,越玩越兴奋,越玩越想玩,要不是约好了明天晚上的大餐,这会儿只怕已经在奏交响曲了。
闹到凌晨,两人终于不堪疲惫睡了过去,乱糟糟的床被,裹着一对紧紧相拥的恋人,空调调得很低,却也依旧降不下两颗心紧紧挨着的滚烫。
第二天,闹铃无情唤醒这对不知收敛的未婚*****一个吻,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最后揣上身份证和户口本,前往民政局等待上班。
他们是当天第一批登记结婚的人,工作人员来上班的时候,看着两人的迫不及待的姿态都忍不住要调笑两句,但话头总是围绕着喜庆来,甚至还有人提出两人什么时候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