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的孩子都有这么大，10多岁了吧！”

“听说董事长被这家人狠狠敲诈了一笔呢。说是不给钱，家里人就不参加告别仪式。”

“还算不算是个人啊，这样的要求也好意思说出口！你看她妈和前夫哪有一点儿伤心，那眼泪都像是从眼眶里硬挤出来的。应该是利用这场丧事大赚一笔，心情很不错呢。”

听到这些议论，夏芊芊头上的青筋抽一抽地有些阵痛，看看那个小女孩，长得非常可爱，真是让人既心酸又心疼。

可能压根没有意识到，妈妈的离去究竟意味着什么，穿着一身白衣服，手里捧着妈妈的黑白相片，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周围来来往往手拿鲜花的人群。

葬礼仪式结束后，羽东一个人站在灵柩。久久没有离开。美娜最大的遗憾，也许是没能够穿上婚纱。羽东订做的洁白婚纱，就这样静静地安放在灵柩上。

“羽董事长，节哀顺变吧！女人嘛，那就是衣服。换下一件，可以再穿一件。何况你老弟，应该不缺这个吧！哈，哈，哈。”不阴不阳地笑声，让人听见后，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是你吗？”羽东眼神平静地看着对方。

“我最讨厌，就是和你们这些文化人玩文字游戏。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对方气势逼人，眼神里全部写满了不屑一顾。

“是不是你？！”

热爱歌唱的美娜，墓碑是一个放声歌唱的女子铜像，此刻正安详平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