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师刚要上车,载他过去。
孰料,谢舜名远比他心急,已经取了车钥匙,上了自己的宝贝座驾,风驰电掣一般离去,将安律师的车远远甩在身后。
“父亲——”
谢舜名几乎是心急如焚地推开城郊别墅的大门!然,大门内侧,保安层层而立,将整栋别墅,围了个严严实实,排场非同一般!
谢云正坐在屋子中央,手中端着一杯刚刚泡开的茶,在唇边吹拂,想要吹散茶水的滚烫。
“阿名,你来了。”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已经在这里等了他很久。
谢舜名狐疑地走上前去,左右打量他一番,而后拧眉问道:“父亲,我听说你晕倒了,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谢云放下茶杯,站直了身子,指着里面的房间道,“不舒服的人在里头——”
谢舜名怔住,“你使计骗我来?”
“我不让安律师那么说,你怎么可能过来?”谢云冷嗤出声,“也真是笑话。想我谢云混战商场数十年,到最后想要见儿子一面,连实话都不能说。”
谢舜名虽与谢云不合,但又不是大逆不道之徒,故而不愿出声多说些什么。
谢云将谢舜名引入房间,摆了摆衣袖,指着床榻上的女人,故作云淡风轻道:“床上的女人,是我一个老同学。如今她生了重病,高烧不退,你是医生,你帮忙看看……”
“老同学?”谢舜名回眸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