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眸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心里一慌,在沈让的办公桌上摸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他抽屉的钥匙,打开右侧第一个抽屉,翻开重重文件,终于在最底下翻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季子墨,是当初他为她做阑尾割除手术结束的时候,她翻弄手机的时候,不小心拍下的。后来沈让也不知是怎么看到这张照片的,就从她这里要了过去。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我猜,老大是因为她才进流光的。”丁宁指着照片上的人,一脸认真地说道。
站在她身侧的医院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惊讶地捂着嘴道:“这不是季医生么?难道老大他……”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从外而内被推开,钟可情一脸淡然地站在他们面前。
丁宁没有一皱,警惕地盯着她,问道:“你来做什么?”
钟可情朝着他们深深一拜,“我为了沈医生的事而来。”
大约是同性相斥,丁宁对钟可情是有敌意的。
避开一众医生,她们单独相见,钟可情便恳求道:“我想知道,沈医生最害怕的是什么东西?最受制于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