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黑,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指尖不由一烫。一瞬间,她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四年前学姐录制的那段激情视频,醉倒的男人、健硕的胸膛,一点点渗入她的大脑。
钟可情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双手再也无力动弹,干哑着嗓音道:“你……你自己脱掉外套,我帮你包扎伤口。”
沈让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凶徒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只是血流得多比较吓人而已,只要血止住了,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黑暗中,他瞥见钟可情那羞红的脸颊,一时兴起,故意软着身子往她身上倒:“你帮我脱,我……我没有力气……我好想快要死了……”
钟可情最害怕听到“死”字,尽管窘迫难当,她还是别过脸,迅速地扒掉了沈让的上衣,而后弯下身子环住了他的腰身,用干毛巾死死压在他背后的刀口上。
毛巾没有想象中那么长,刚好无法环过沈让的身子,为了防止他的伤口再出血,钟可情只能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
约摸过了五分钟,钟可情两手手臂都僵硬了,身子一个倾斜,直接朝着沈让怀里倒去,滚烫的脸颊便贴上了他赤裸的胸膛。
血已经凝住了,沈让的面色也渐渐好转,他清了清嗓子调笑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钟可情连忙将他推开。
沈让吃痛叫出声来:“谋杀啊——”
钟可情眉头一皱,“我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想要谋杀我。”
她可不是傻子,将手机里的那段短信翻出来,再次阅读了一遍。这短信的口吻确实与季老太太的口吻如出一辙,但也不排除是别人模仿了季老太太的口吻给她发的短信,毕竟这手机号并非季老太太的。
她对着那个陌生号码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