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那时候想,这样也好,这种孽缘就该走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再有见面的机会才好。
正当钟可情沉思之际,沈让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裹了一条浴巾,浑身汗气蒸腾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湿哒哒地直接在她身侧躺下——
这边钟可情浑身紧绷笔直地躺在沈让身边,她想要坐起来,却被沈让扣住了脖颈,摁在他身边:“去哪儿?乖乖躺着,外头危险。”
钟可情心里暗暗地想:躺在你身边似乎更危险。
“男女授受不亲,我去沙发上躺着。”钟可情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沈让这才发现她的视线怪怪的,正盯着他胸口赤裸的胸肌看着。沈让不觉轻笑出声:“原来季医生是害羞了。”
钟可情哪里是害羞,钟可情是害怕了。
虽然沈让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但做过亏心事的人总会疑神疑鬼,钟可情只想离他远远的,以免惹祸上身。
彼时,三楼钟可情房间的隔壁,谢舜名将凡是能砸的玻璃器皿全都砸掉了,用来发泄。钟可情昨晚拒绝他的时候,那一瞬间,他心灰意冷,对那丫头彻底失望。
回到宾馆,他发誓睡醒后就离开G市,再也不介入那丫头的生活。可是才半天的工夫,外头就已经闹翻了天。有关季家的不利消息,一条接一条被曝出来。
什么季氏地产三十年,季兰芳不为人知的秘密。
什么东山别墅杀人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