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可情回过神来,掩了掩唇笑道:“没什么……”
“你还没有说你师从哪里。”陆屹楠追问。
钟可情故意卖官司道:“陆医生猜猜看呢,是男人还是女人?”
陆屹楠垂下眼帘,果真认真地思考起来,他那专注的模样就好像在研读一本书似的:“应该是男人。”
“哦?”钟可情微微勾起唇角,“从何而知呢?”
“方才你用左手穿线,业内很少有女医生能做到这样。”
“呵……呵呵……”钟可情故意夸张地笑出声来,“陆医生这是性别歧视么?恰恰相反,我的师傅是一位女医生,她的缝合技术比我要好上很多倍,至今我还没能找到任何一个男医生与她相匹敌。”
陆屹楠的身形微微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是……是位女医生?”
“是呢!”就是曾经与你朝夕相处的恋人!
“我可以见见她么?”陆屹楠的意图已经全都写在了脸上,他分明就是想从“那位女医生”那里学到更多关于缝合的技术。
“不行。”钟可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陆屹楠眉头一皱。
“她已经去世半年了。”并且,是你亲手害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