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在市人医?”钟可情心里还是存有疑虑的,毕竟这么多天以来,贺迟一直没有出现,她真担心姓丁的不过是个饵,贺迟才是幕后真凶。
谢舜名扯了扯唇角,弹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警惕是好事,但是警惕过头可就坏事了。姓丁的也是市人医的医生,是丁宁的叔叔,他是从丁宁口中得知沈惠洁住了院,发现沈惠洁疯了之后,他有意报复季家……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情。贺迟的底细,虽然值得人怀疑,但我派人查过,贺迟和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就好。”钟可情瞬间松了一口气,似乎失去贺迟,对她来说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不好。”谢舜名倨傲地摇头,“沈医生现在相当得不好。”
“嗯?”钟可情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关沈让什么事,她跟他来往又不深。
“是他助手多嘴,才害得我的助手受伤。”谢舜名脱口而出,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眼前的丫头归为自己所有。
“所以呢?”钟可情好奇地望着他。
谢舜名勾唇:“我跟他说,你现在是脑死状态,万一醒不来,就得赖着他一辈子。”
钟可情吐了吐舌头,赖谁都成,她可不敢赖着沈让一辈子。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这一间加护病房里,很快只剩下谢舜名和钟可情两个人。
虽然先前二人一直在一间办公室工作,可像现在这种情形倒是少见。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人坐在床边,静谧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