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的气息很微弱,脉搏也是若有若无。
谢舜名眼神一凝,骨节分明的手指随即缩了回来,大掌抚在她的胸口,耳朵也贴了上去。
没有心跳!
“混蛋!”他额上青筋跳起,紧握的拳头对着她心脏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敲击,看似在发泄自己的愤怒,实则是在为她做急救。
双手在她胸前按压了十多下,她仍旧没有心跳恢复的迹象。
谢舜名的心揪得紧紧的,连忙拨了120。
救护车从市里赶过来,至少要二十分钟,但眼见着钟可情的心跳已经停止,谢舜名根本等不及。
他对着电话里嘱咐道:“伤患是RHOB型阴性血,请帮我联系她的父亲,要他紧急献血!”
挂掉电话,谢舜名回头去查看钟可情的情况。
心跳仍旧没有恢复,因为心脏供血不足的关系,钟可情的那张连已经苍白发青,面色与死人无异。
谢舜名握了握她的手,温度低得吓人,种种迹象似乎都表明,救不活了。
不行!
可情出事的时候,他没留在她身边!他一直认为,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一定能救活她!
现在这丫头出事了,他就在她身边,如果他救不活她,他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致,心脏砰砰直跳,手指在颤抖,完全不能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