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锦城内心很崩溃，他跳不动，还很饿，只想吃饭。但毕竟听了封锦墨多年的话，少年惨兮兮地叼了个排骨跟了出去。

向总看到顾寒舟就想起来昨晚把小朋友惹毛了事情，又看到封锦城跟着司涵出去了，看自家二哥也是非常地不顺眼，连带着说话语气都比较冲，斯文的男人扶了扶眼镜，不太善意地盯着顾寒舟。

顾寒舟想了想，自觉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这次来又是有求于人，决定曲线救国：“谁惹你了？我帮你收拾了。”

向启看着顾寒舟没有说话，就是你惹得，终究是自己认的哥，也没气两分钟，就叹了口气问他：“你好像有事情要说？”

顾寒舟已经决定好了再打巴掌之前先把枣给人塞嘴里，硬是憋着没说，非要问：“到底谁惹你了，快跟你哥说。”

向启皱了眉，以前怎么没觉得顾老二这么烦人，他总不能说因为你不干活，所以我干活太多忽视了老五？男人有些不耐：“你有什么事，直接说。”

顾寒舟见向启确实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只好切入正题：“顾家准备在军方更进一步，但是顾寒乾肯定不能再往那边放了，”说到这里他环视一周，最后目光死死落在向启身上，才继续开口道：“你们，谁想过去？”

向启：……这他妈，有什么好说的，还他妈谁想过去，封家、林家都有人在军方把持着，封锦墨林潮生肯定不去，封锦城更不可能去，算来算去不就剩他？

连封锦墨都忍不住笑了，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坑向启。

向启想了想早上少年在自己床上睡醒，懵懂纯洁的模样，拒绝的话张口就来：“我不去，想都别想，这次多少钱都不行。”

这次连封锦墨都看不下去：“你不是准备退下来？怎么突然还要继续上了，”说起这个，封锦墨神情严肃起来：“就算是顾家，再往上也是很危险。”

顾寒舟往后靠了靠，显然没把封锦墨的话听进去，他姿态放松而坚定，还是盯着向启：“所以这不是才想找个聪明的吗？”

向启：“怎么夸我都没用，我不会去的，死心吧。”

封锦墨也好奇怎么就突然要更进一步：“说说吧，你怎么想的？”

顾寒舟：“宋家好像得罪了Adam家族，搞死了人家女儿和孙女那种。”

一桌人瞬间都沉默了……这他妈……怎么搞？

封锦墨：“你就非宋楼歌不可吗？”

顾寒舟挑挑眉，反唇相讥：“你就非司涵不可？”

封锦墨想也不想：“涵儿哪有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