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声道：“很危险，牵扯很深。资料你都看了？”

女孩皱着眉，不太确定：“我只看了司夜哥给的文件夹。”

“我和司夜会查下去，进度肯定比你只快不慢，有什么进展我们会告诉你，你不要去查，可以吗？”

女孩坚定摇了摇头：“不可以，我不要你们为我涉险。”连顾寒舟都说很危险的事……

男人也不再跟她就这个争议：“你跟我来。”

书房里，宋楼歌看着顾寒舟的电脑上播放着的监控视频，只觉得遍体生凉，这是一场阴谋，而且自己的父亲是主导者，或者说主角。

她看到她的爸爸，对着监控摄像诡异一笑，那还是她认识的爸爸吗？那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父亲，那个肩膀像山一样宽厚的父亲？可那张脸，那身形，确实是自己父亲。

她震惊地看向顾寒舟：“你们真的确定他是我爸爸？”

顾寒舟点头：“司夜找到了他的指纹和头发，做了DNA对比，确实是你父亲。”

女孩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司夜之前出事，是受我委托去调查我的车祸，但他没有跟我说调查结果，你知道吗？”

顾寒舟明白他的意思：“涉及到俄罗斯黑帮，跟美国的不是同一拨人。”

女孩却是笑了，有点释然又带着点苦涩，她看着男人缓缓道：“我刚刚在怀疑，是不是我爸爸设计了我妈妈的自杀，还想杀了我，幸好不是一帮人。那他……可能只是在自保吧。”只是自保的同时，没有顾及自己的妻女而已。

顾寒舟想到自己母亲对宋家人的恨意，存了几分试探：“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母亲的关系，也许不似你以为的那样好？”

女孩瞪大了眼睛，似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到震惊的话：“你说什么呢，我从小见他们……”女孩的话没说完，自己就停住了，从小见什么呢？他们从小就把她丢到爷爷那里，只是节日能见到两人恩爱有加。

宋楼歌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像是有一团理不清的毛线，各种细枝末节的线索都有倪端，她却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