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兰脸一红,抓着沈烈阳的手臂,大吼道:“什么你的男人,他是我丈夫。没看到今天是我们大婚之日吗?”
笙依冷笑一声,手一挥打开刘芷兰八爪鱼的缠着沈烈阳,回头看着尴尬的沈烈阳。笙依甜美的一笑,勾住他的颈子,朝着她早就想要染指的唇瓣吻去,热情而热火的挑逗沈烈阳的神经。
沈烈阳眼中只是一时惊愕,不多时就立即沉入到笙依的芬芳中。自那笙依闺房门外一尝温唇之后,他就一直眷念不已,如今有机会让他得如所愿,他又怎么会放弃。当下,揽住笙依的纤细的腰肢,按住笙依光洁如玉的颈子,反客为主的与笙依的唇舌交缠。
“……这只是气过头了?”李延端起酒杯指着场上漏*点的笙依,小声问道。
“是啊,气过头了,要怪就怪笙依太在乎烈阳了。”独孤清眼中一片平淡,眼中只有对女儿的担心。
刘芷兰脸色铁青,浑身气得发抖,一张美丽的小脸狰狞的可怕。自问她比独孤笙依长得好看,也比独孤笙依更有才学,为什么沈烈阳就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为什么他就对她这么残忍。明明她才是沈烈阳的妻子,这个女人凭什么来抢她的丈夫。
唇齿相依的眷念,沈烈阳的热情笙依都全部收到,长久甜美的一吻结束之后,沈烈阳方觉得更加痛苦的说道:“依儿……我果然还是无法放弃,你让我如何是好。”
笙依没有回他的话,仪态万千的从沈烈阳的怀中退了出来,看着刘芷兰,“知道吗?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小三,如果一开始就是你和烈阳有婚约,我绝对不会去招惹他。可惜我已经把他当成我的人了,你却勾引他让他出轨。看着我在马车外听你们那些苟且事很得意是吗?看到我哭很好笑是吗?”
“哈哈……好笑?现在是你在笑话我吧。”刘芷兰猖狂之色不再,只有癫狂和气恼,她指着笙依的鼻梁骂道:“世上都道‘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段婚’。而你,独孤笙依,礼部尚书知书达礼的好女儿,我再怎么勾引他也比你好,至少他是自愿的,而你整一个下贱的YIN娃DANG妇,你比妓女还不如。”
“你……”沈烈阳的脸上杀气顿现,虽然至今他还没有想清楚那晚为什么会糊涂,但是刘芷兰要骂就骂他,笙依又岂能让她侮辱。
笙依挡在沈烈阳的身前,推开他冷森森的说道:“这是女人的事,你一个大男人不要插手。”
沈烈阳还想再说什么,手臂突然被拉住,南宫若琰温润的笑了笑,轻声的说道:“让笙依去解决,这是你回到她身边的契机。”
笙依脚下的银铃突兀清脆的一响,笙依裸露的玉足轻柔的向着刘芷兰走去,“呵……如果说YIN娃DANG妇不用忍受看着爱的男人躺倒别的女人怀里,如果说YIN娃DANG妇可以让心不那么痛彻心扉,那我宁愿当个YIN娃DANG妇。便是当个妓女又如何,可以让我知道烈阳的心里有我,可以让我知道他并没有背叛我的爱,那我便做那天下第一的妓女。而你,只是我这个DANG妇、下贱妓女的手下败将。”
刘芷兰气喘吁吁瞪大了眼睛,对于独孤笙依自贱言论无法反驳。
老皇帝李延满眼正色,严肃的再次问道:“你确定笙依只是气过头了,没有发疯吗?”彩凤寄主之体,便是要坐拥天下男子又有何妨,根本不用自贬为妓。
“没有,她只是气过头了。”独孤清想起早逝的妻子,对于笙依此刻的状况越加担心,彩凤重生,到底是好是坏啊。
“你不是喜欢勾引人上床吗?喏,这京城万千佳公子都在这里,有权有势,富贵荣华,你要找就去找他们。我的男人就不要碰了!”回头指着矗立而站的沈烈阳,看到一旁温柔笑着的南宫若琰,顿时又补充道:“南宫若琰也是我的男人,你也不准碰!”
南宫若琰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本以为自己只是帮着笙依追回烈阳,而他们的关系也永远不会公开,只能如同他暗卫的身份一样默默的躲在阴暗处。看着那倔强妖娆的身影,南宫若琰心头一暖,白皙的脸上笑的幸福而甜蜜,更加的让人沉迷。
“独孤笙依,他们谁也不成为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