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现在摆在同治面前的极为不利的局面,内有陕甘回乱,新疆被占外有沙俄陈兵边塞大军压境只待清军进兵不利便会一鼓作气,直趋京城,再订城下之盟,则英美法意等列强也将接踵而至叩关索利,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法德两国激战正酣,而俄国又为法之友邦,俄国是严重依赖法国的国家,虽有拿破仑时代的不快,但时过境迁如今两国又言归又好,因此本朝毫无它法只有与德国交好才能稳定周边,而本朝又有大恩于美利坚,德美两国实为清国在世界之中不可替代的两个朋友,可是现在值此危急时刻,身边实在没有可以为自己排忧解难的重臣,不经意间,同治突然想起了前些时剿捻不利的曾国藩,此人现在正在湖南老家哀声叹气,皇帝想到这里便立刻传旨宣曾国藩进京。
时间转到了1865年的2月,此时的左宗堂进军顺利,而养心殿中的同治也正在与曾国藩谈论着当今的时局。
“老臣近日闻左宗堂在西北进京顺利,皇上可喜可贺呀!”
“毅勇候认为当此大争之世,我朝取何策乃自处,”
“老臣以为交好泰西,演练士卒,内修政事与民休息,如能做到以上各项则足以保社稷矣。”
同治看了看曾文正(当然现在他还没死文正二字是不能出口的),“毅勇侯认为当今陕甘新疆之乱的症结所在乃是为何”
“老臣以为是当地官员自行其是,残暴待民,致使官逼民反,”
“这只是其中一点”,同治皇帝纠正着他的话。
“皇上难道还认为另有隐情吗”
“幕后指使者很可能是沙皇俄国,其从康熙年间一直到现在一直与我朝纠缠不清,不断在边境制造事端,收降纳叛,在圣祖剿灭噶尔丹之乱时俄国就多方阻挠,而且其狼子野心世人皆知,其国创建之初只有区区数百里,不到一百年其国土就扩张了一百倍,足可见其贪婪成性,及至明末乃与我邦接壤,直到今时终成我朝心腹大患,朕以为欲一劳永逸解决西北俄事,必痛下决心,效汉武之遗策,逐俄于万里之外,使其永绝东进我邦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