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本来当天心情不错,看皇帝来了心情更高兴,心想读书那么累还不忘给自己请安,真是好子,但今日皇帝举动有些异常,还屏退了侍从,难道皇帝有什么背人的话要跟自己说,此时紧张的要命的同治终于向慈安说出了心中的秘密。
“额娘,如果朕现在想提前亲政,您会支持朕吗?”
“皇上何出此言,现今天下太平,正是皇上置学的大好时机,等到岁满十四岁后便能做一个英明的君主了。”
“额娘,我等得了,但大清恐怕等不了了,如果现在不去旧鼎新,我大清的国运将不足五十载了。”
“住口,”原来还慈眉善目的慈安此刻脸上已有了些怒容。
“皇上这话从何说起,如今海内已平,国家没有大的战事正是图治的大好时机。”
“额娘,眼下的确风平浪静,但四年后,我们东边的小邦日本将会明治维新,它将成为我国的劲敌,北边的俄国在六年后也将进行变革,到时他们将变得更为凶残,而泰西之国(欧洲的古称)早于几十年前完成了工业革命,国力已超出我朝数倍。”
“等一下,皇上是如何知晓的”慈安满腹狐疑的注视着这个曾经熟悉但现今有些异样的皇帝。
“好吧,额娘,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我就告诉您吧,”慈安仔细的倾听着同治的话。
“我不是同治。”慈安把坐直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手向床里摸出一把匕首,紧握在身后。
“你不是皇帝,你是什么人”
“这个,怎么跟您说呢,我是来自二百年后的人”
“什么意思”慈安皇太后不解的问。
“意思就是您所处的这个朝代往后算两百年,也就是四个甲子”
慈安此时用更加疑惑的眼神注视着同治,但没过多久就试探着问:“皇上是不是中邪了,我去叫人传御医”。
“额娘,朕没有病,朕很清醒,”
“既然皇上说自己是从四个甲子后来的人,那你怎么证明给哀家看?”
“这个很容易呀,额娘可曾记得自热河行宫回来后朕就似变了一个人,”
“这个很容易解释皇上经此一役长大了。”
“绝非如此,其时我就是从那时在登基典礼上时来到这里的,”慈安没有出声显然这些并不能说服她相信自己的话,该用什么方法能让她相信呢?
“皇上还是别闹了,如果真的想让哀家信你,那皇上就猜猜俄国使臣这次来京是为了什么事,”慈安自以为高明的提问,但没想到这个提问正中下怀。
“这个不难,俄国使臣此次来京一定是欲图新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