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汗自鬓边滑落，是冷汗。我真的恐惧了，缓缓道：“莫然，难道你才是五邪婆婆？”

莫然笑了，“从一开始，你动了我的弟子，我就一直看你很不顺眼。居然连我万法道的门人都敢动。但是到了后来，我才现，你这个人蛮有意思的，正好，我师父与你们清风道的一个老家伙有点仇怨，又现你与那个老家伙有点渊源，正好借你引出那个老家伙，呵呵，没想到你居然以为我是来帮你的，呵呵，我告诉你。从头至尾，真正的变数，只有苏穆瞳，要是没有她在中间横插一脚，你早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还记得那曼珠沙华吗？若不是那只开于黄泉路的曼珠沙华无形中化开你迷失的心智，那一晚，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苏穆瞳的事情我会找她算帐的，一个阴阳师中的怪胎，还不放在我的眼里。倒是你，居然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扫了一眼小羽，这一眼扫得很奇怪，我道：“你总看小羽干什么？她惹到你了？”

莫然道：“这个小姑娘居然和你有注定的姻缘，我一直带着你到处瞎转，就是为了躲开这场正姻缘，没想到还是碰上了。既然碰上就碰上吧，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你们同时死也好，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我的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我叹了口气道：“莫然，你这是

今天我注定倒霉，挨耳光不说，而且我还一次又一次地被打断话头。这回，我的话头又一次被打断了。

小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跳了出来。指着莫然大骂：“你这个丑不拉几的老妖婆！你才要死呢！你死四遍我们都不会死。老得皱纹爬满脸还好意思学人假扮小姑娘。老不羞！”

莫然显然是一怔，她应该是没让人这么骂过，不过她立刻道：“小姑娘，现在你不说话，还能多活一会儿，怎么？没死过？还是因为你不知道婆婆的手段？”我现气势不对啊！这么下去的话小羽是第一介。倒霉的，急忙道：“莫然，你我的话接着被打断。。

小羽直接把我推到一边，对着莫然道：“废话，像我这么美丽可爱善良的人，当然没死过啦，你以为像你这么恶毒的，一天就被杀得死去又活来，你就是那种传说中每天被杀死四遍啊！,田遍的丑八怪，对吧？这么惨痛的经历，你不用告诉我啦，因为我们是绝对不会同情你的！”

莫然气极而笑，“呵呵，小姑娘。嘴很利嘛，你尽管骂吧，不过我保证你骂不了几句了，因为马上就会离开这个人世。只能怪你，偏偏和这个李天罡牵扯上了关系。因为你，他居然命令我，居然和我很生硬的说话，我倒真没感觉你有多勾男人。可是你偏偏勾上了这咋。人。”我连走几步，道：小羽，你先我的话继续被打断。

小羽又把我推到一边，道：“女人吵架的时候男人别插嘴。上一边去”。转头又对莫然道：“你有什么手段啊？杵拐棍摇牛天？还是讲两句话就咳血？一把年纪了，消停点吧，待会闪到你的老腰，让你属下看见，还不偷笑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