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停了车费力地下了车我让马夫将车赶前面些边赶边等我我则独自沿岸慢慢地走着呼吸着无比新鲜的空气心情特别舒畅。
岸边偶尔经过三三两两的行人脸上露着诚朴的笑容非常亲切。这也是我那个时代所没有的我那个时代能见到的就是一张张因生活压力而高度紧张的脸或者上下班后冷漠疲惫的脸。如果你对着一个陌生人微笑对方并不会愉悦地接受你的善意而是怀疑你对他是否别有所图。与这里非常亲近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相差十万八千里。在我那个时代有的人相邻几十年都不知道邻居是姓什么做什么的情况比比皆是而这里就完全不同了我租的宅子边上的老婆婆经常带着她那个很皮的小孙子隔三差五的串门儿到我那里来闲话家常那感觉好极了。所以有时我还是挺喜欢这个菲图皇朝的。
我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渐渐地岸边百米开外的树林里隐隐出现了一排排精致的楼阁。我欣喜万分文人总是喜欢幽静高雅的环境会不会石之彦就住在这里?
我飞快跑过去敲门问了一圈应门的都说我找错地址了。站在最后一扇门面前我犹豫了好久要是再说不是我今天就真是白来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门童模样儿的走了出来见我站在门外有些诧异“你找谁?”
“请问石之彦先生住这里吗?”
“你有什么事?”他又问。
“是我想请他为我的酒楼题名就三个字”醉枫楼“!”
“可是以前池峰最大的酒楼?”门童横里问了一句他也知道醉枫楼?看来以前醉枫楼的名气确实还不小。
“正是。”
“不过我家先生出去了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你如果真要求字的话只能先等一等了。”
我一听找对了心里高兴极了。只要找到了人等等无妨:“没事我等等就是。”
“这……好吧。不过到时先生肯不肯给你题字我可不知道啊。”书童又有些为难不过看我走得满脸是汗也就没说什么也就由得我在门外等了。
世上的人与事都只有两种:一种是值得人等的另一种是不值得人等的。这个石之彦算是我穿越后第一个花心思和耐心去等的人。结果我一等就等到黄昏也没见他回来。肚子又饿人也非常口渴整个一活受罪。天色渐晚我只好扫兴地离开。
走至湖岸马车还远远地停在很前面的位置我拖着站得有些麻木的腿走了过去。却见湖边有座简单的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身着玄青色装束的男子衣服领子高高地束起。他背对着我正定定地望着湖面悠闲地品茗。几缕茶香由秋风吹送了过来是今年新鲜的菊花茶。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爬上了我的心房很好奇他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