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进入曲梁城之后,却得知韩奂卧病在床,一时无法处理公务。秦方倒也不在意,看你能拖到几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到附近去访贤!
安排人顶住韩奂的一举一动之后,秦方带人游走于广平郡之内,到处访问贤能,也算旅游了。只是令秦方失望的是,这些所谓的贤能大部分都是浪得虚名,一些不在家的不知道情况,但是见过的一些人,却真真让秦方失望。
只是走访了十天,秦方就失去兴趣了,回到曲梁城,韩奂依然装病不见。秦方吩咐人弄了一包药材,亲自登门探病了。
到了韩奂家,看着病榻之上的韩奂,秦方默默的摇头。兄弟,装病也要专业一点,往床上一躺就是病了?看你满面红光的样子,这装病还真是难为你了。
“下官重病在身,不能起迎,还请将军赎罪。”
秦方笑呵呵的安慰到:“不碍事,不碍事。身体要紧,韩郡守替朝廷牧守一方,责任重大,辛苦无比,可要好好养病,早日恢复,广平的百姓可离不得你啊。”
“将军抬爱了。”
“这可不是本官乱说,是百姓们交口称赞之事。”
随意聊了几句,秦方告辞而去,对于韩奂装病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追究。现在他好歹也算朝廷命官,就算是割据一方,可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朝廷之上,十常侍揽权是不假,只是朝政还没有败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董卓还没有进京了,这个时候还是不能太过分了,要不然枪打出头鸟,自己就要倒霉了。等到董卓进京,那个时候才是大展拳脚的时候,至于这韩奂,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一路上琢磨着坏水的秦方带着队伍行到广年县之时,属下的一匹马惊了,冲入了一片农田踏怀了不少麦苗,在田间劳作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的看着大队人马,但是附近劳作的百姓都向着这边聚拢过来观看。这个事情顿时引起了秦方的注意,他的心底还是正义滴。
“停。”全军停止之后,秦方叫过那名踩踏麦苗的骑兵问到:“怎么回事?”
“启禀将军,马忽然受惊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可知错?”
被秦方问的哑口无言,这小兵实在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秦方见这家伙不明就里,扯开嗓子:“尔等听着,我们以往是草寇,但也没有祸害百姓之举。现今已是官军,更不得祸害百姓,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众军的回应也是气壮山河。是啊,造反前这些人那个不是普通百姓?也都有自己的家,自己的田,将心比心,要是自家的田地被这样糟蹋,自己是什么心情?
“此事事先是我没有说清楚,昔日孙武练兵也将三令五申,今日我也告诉你们,凡我疾风军所到之处,不可祸害百姓,谁若不从,军法从事。”
传令完后,秦方亲自来到那些百姓之前问到:“请问,被踏坏的田地是谁家的?”
人群有所骚动,一个年青的汉子有些畏惧的出来:“是草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