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的呼气,以最大的力量来放松后庭,那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却盘绕不去。武松此时却连叫也叫不出声,只是在呼气的时候,带出咝咝的声音,如同一个饱满的气囊被戳破放掉体内空气的样子。
已经被武松要打伤或杀死自己而逃走这个事实重伤到有些失去理智的西门庆,却不管武松此时的状态,他心里只是想着,要把他留在身边,心不在,身子也要在,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这样,他的心也慢慢会是自己的!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有些失色的唇,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武松的眼前,“二郎,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这翠绿的笔杆是用上好的翡翠做的,这桃红色的笔尖是大雪山上一种极为罕见的雪兔的尾做成的,这种雪兔的尾,毛质细软,却柔韧无比,而且遇水不湿,再多的水滴在这毛上,它都一样的挺直。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
眼睛大睁着,武松看着眼前的东西,这是一枝向毛刷一样的东西,约两尺长,只有小指粗的手杆,笔头的毛有寸许长,每一根都直直的挺立着,呈放射状。虽然这东西色泽美丽,做工精细,可武松却觉得一阵寒意自后颈冒起,他不也说话,恐惧的神色不小心的由双眼泻露。
“呵呵,你猜不出来是不是?但你的身体会马上就知道的!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这是做什么的!”
把手中的长杆探入那早被大大打开的甬道,笔头上的毛刷接触到细嫩敏感的内壁,那刺痒与酥麻的感觉,让武松弹动起身子,整个身体弹到空中再落下,却细微的,却让人发狂的感觉始终没有离开。他大声的呻吟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和低吟,语不成声,细碎的啜泣声传来他如天旋地转般的感觉。
不知掏弄了多久,武松体内的液体溽溽的流出,湿了身下的丝被,西门庆终于把折磨了他半天的笔刷从他的体内抽出。武松发出一低如叹息般的低吟,暂时的休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