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喃喃的,西门庆的声音越转越低,越低越阴沉。“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但是……你的心不给我,人也得给我。不错,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就要收取让我满意的报酬!”
抬眼看向武松,武松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此时的西门庆给武松的感觉就象是一条阴狠的眼镜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猎物。
西门庆松开手,还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吐出来,他猛然抬手捧住武松的头,两只拇指同时使力,捏开武松的嘴,刚张开的了个缝隙,他便把自己火热的唇凑了上去,舌卷住舌,拼命的吸吮着,似要把武松整个人吞下肚去。
武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待他反应过来,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动身体,甚至想合齿咬死这个胆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唇更是被堵得满满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无助的任由西门庆索取,丝毫不能反抗。
西门庆紧抓住眼前的人儿,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终于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温热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腻,这甘泉是那么的清甜,让自己品也品不足,饮也饮不够,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挣扎,随后手上一沉,怀中人软了下去。微微一惊,放开怀抱,这才发现。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人儿根本不会接吻,这么长的时间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竟然昏了过去。
心中虽爱他爱得紧,可刚刚武松的话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理爱人已经昏了过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铜床。
西门庆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铁索却没有却掉,把他的双手举高,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却仍是细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锦缎缠好,以防他受伤。
脚上的铁链去掉,却用床脚边的精致钢链把他的双腿分开索住,脚踝处也缠上了丝缎。伸手一探,他又从床边拿出一条四尺长的钢管,钢管的两头连有牛皮制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双膝,于是,武松的双腿便被大大的打开。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匕首,一挑,割开了武松的领口。或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凉空气,武松微微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西门庆一脸邪狞的阴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划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你干什么?”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禁着了慌,他惊疑不定的喝问。
“我干什么?我在准备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