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两师徒还真是有趣,其实,时常二人还真要斗上一斗,平时秦明没事有事就和郑玄斗斗法,更有时还比一比算术之类,还真别说,郑玄在别方面比秦明强都没什么大惊小怪,可在算术上,郑玄几次下来都输给对方,就因为秦明多了多年后的乘除法,而郑玄则是用孙子算经,相比较就相差很多。可当郑玄知道自己徒弟用的一种新方法,可把他这位做老师的差点拜秦明为师。就连卢植也来过找郑玄叙旧之时,也觉得秦明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材。
“那我们二人就等着看吧,现在离午时也快到了,就先陪为师边下棋边等待吧。”秦明在一边石桌上摆上棋子,还好在四周都放上了火炉,十一月站在外面也不算很冷。
“恩师,我们是下象棋还是围棋。”秦明对郑玄开口说道。要说象棋,是秦明这两年没在郑玄这为了修身养性而玩起的棋,原本郑玄让小家伙玩围棋,可是围棋对秦明而言是一窍不通,对方认识自己,可自己不认识对方。
后来才想起象棋,就用木块雕刻成一幅象棋,还真别说,郑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当秦明教会之后,他还迷上了象棋。
“废话,玩围棋,就你那臭手,能坚持多久。你这小兔崽子就拿你最拿手跟为师斗一斗。”郑玄说的当然是象棋。秦明现在是会围棋,可是跟郑玄玩,简直不是一个档次。
摆好棋子,二人就开始展开通杀,随着棋子走动,棋盘上棋子慢慢减少,时间也一点一点流逝“恩师,看来你可输定了,午时二刻可就要到了,别说南风,就是小风也没有吹过。”秦明看着一边摆设着小型漏刻(中国古代计时器。漏是指带孔的壶,刻是指附有刻度的浮箭。)
“不及不及,要来得还是会来的。只是时候未到而已。”郑玄谈谈说道,只见他小卒居然过河,将秦明摆设在界河旁的马是一击必杀。“小卒也能吃掉马。”
秦明正要反击之时,果然从南面吹起了一阵大风,而且院中竹子还不停摇动起来,更让人难以相信是,在午时三刻的时候,雨水从天上哗啦啦掉落下来。
“神了,真神了,恩师你到底是人还是神,还有你怎么如此准确,看来你还对我这徒弟留一手是不,怕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是不。”
“你那都什么跟什么思想,你恩师我是人还不是神,还有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你还当我是卖艺不成。告诉你,这东西不是你想学就会,就算你在聪明也不是一日两日才能学会,靠得是日以积累。为师也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累积,不能也不会如此肯定。”
两师徒日子过得很真算不错,无聊到连这种事情也会争吵起来。就在大雨下的很大,秦明将棋盘搬入房中之时,只听不远处阿福跑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周大哥出事了。”
秦明一听阿福叫声,忙跑了出来,只见阿福十分吃力的扶着满身是伤的周仓走进大院。“怎么回事,周仓怎么被打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明儿,你先别问这些,快将周仓带进来,外面雨大,小心着凉。”郑玄白眉紧皱,见周仓已经昏迷,而且如此大雨,当然是救人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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