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从家里面牵出一匹马,让一个骑术精湛的王府侍从带上自己去看一看,好奇心害死人啊,不过让刘文佩服的还是陵阳公,只见他腰挂箭袋,手持银弓,翻身上马,策马狂奔,只是感觉到那弓有点眼熟,跟爷爷书房里面的有点象。对于这种四蹄生物,刘文算是认识了,初开始坐到马背上面,很奇妙,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男男女女这么爱骑马,可是当马跑了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肠子都快要颠出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骑马印象真的不愉快,比骑摩托车差远了。跑了十几里路,赶到那里一看,那匹巨马已经被拴在了树上,一路上看看了不少碗口粗的树已经被踢断了,到了现场一看,断了的树更多,‘院长’臂膀上面插着一支箭,箭簇上的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血,陵阳公正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呢,看动作就知道他已经在无数人身上开过刀了,不愧是沙场老将。
那匹马却出奇的安静,两个铁链绕在一棵需三人合抱的树上,在树的背后是两个人,两个可怜的倒霉蛋,他们的手上还绑着铁链,仔细一看,原来他们的手上套了一层铁箍,不过已经变型了,身上的衣服也烂掉了,就象当年自己捡破烂时候一样,不过他却在他们的身上铜片,象个龟壳般护在身体上,寸许厚铜护甲上突起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大窟窿,刘文惊讶了,远远的看了看那匹马,却看到了马身上有许多的伤痕,新旧不一,其中有的老伤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以上的,触目惊心!巨马屁股后面的大树上有几对深深的马蹄印,树皮早已经丢掉了一大块。
刘文对那两个牛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还能活下来,佩服啊。刘文对着其中一人竖起了大拇指!那人一笑说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给马下套的暗号,难道我们是同行吗?”那人都被马给搞晕头了。
刘文晕了,原来这个手势居然是给马下套的暗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那郡王府的随从才晃然大悟。刘文说道:“你真的好牛啊,被它拖了十几里地,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随从苦笑了一下,说道:“谁说没有事情,今天是因为准备充分,想当年我李五随王爷捕这匹马,第一年它才比一般马高出了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有人给它弄残废了。你看它腿上的刀伤就是当年留下的,第二年的时候就更惨了,它已经变得很高大了,要不是它身上的刀伤,我们都快认不出它了,就是这一年我们死了两个兄弟,残了一个,也多亏王爷照料他们家人。前年,我们倒是没有死人,因为我们准备的比较充分不过就残了两个,你看他的无名指!”
刘文看旁边那个睡着的家伙,无名指已经去掉了一半,肉秃秃的:“呀,可惜了!”明显是钝伤。
“他还算比较好了,真正霉的是我!”李五说道。
“没有看出来啊!”刘文不相信。
“刘小爵爷,你当然看不出来!”李五说道:“我现在就剩下一个蛋啦。”
“什么蛋?”刘文有点发愣。
李五指了指自己的档部。刘文恍然大悟,无限同情地问道:“你娶了妻没有?娃生了吗?家里有人续香火了吗?”
李五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有了!”
刘文松了口气:“那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