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人生》贞观十九年,季春,刘文口述。《丝绸的问题和改进方法》贞观十九年,孟夏,刘文口述。《从栽桑到纺织》……”
一时间,房间里面仅仅剩下了四散的茶香,以及陵阳公的咂嘴声。久久的才在书中会过神来的窦父叹息道:“真乃旷世奇才啊,不论其它,光是这本《智慧人生》就包含了天文、地理、人文、工物、术数等,光是这些对联就要坑苦了长安的才子们了。只不过,是他写的吗?八字上说他才十六岁啊,怎么……”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我亲自验证过的。任儿啊,什么叫做大智若愚呢,这就是啊,天才啊,为父研究了几十年的丝绸都没有比过一个小孩子,此子将来不可限量也。”
沉默了一会儿,窦父有些顾虑的说道:“可是,听说他是个残疾人,这总归不假吧。”
“哈哈,哈哈,这是讹传,莫说他能走路,就是他不良于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孙膑不也装过傻吗?不也是在坐椅子上打败了庞涓的吗。大丈夫,何必在乎肉身,纠葛于皮囊的好坏呢,胸中有机抒,脑里有才学才是真的。
“可是小蛾都急的快要上吊了。”
“是那丫头让你来的吧,也只有你才会吃她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去找根绳子去给她。就是因为你,慈父多败儿,看将来嫁到刘家,还不知道能不能笼络住人家的心呢,别忘了他还有一位夫人呢,就连我都能看出他们有都恩爱。也不知道我的决定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
许久陵阳公又说道:“把那丫头给我关起来,出嫁之前别给她出门一步,对了,把她关在那间房子里就算有事情也能及时的发现。”
“可是……”
“好了,关于刘家爵位的事情,我已经上报太子了,户部成员外郎和吏部曹侍郎这对连襟也太不象话了,太子会给刘家一个公道的,办完这些事情,我也就放下心事了,好了,你也别见那丫头了,别又心软了”
退出门外的窦父对着他的夫人叹口气,摇头走了。
正从工地上往家里赶的刘文葳了脚一个人拄着拐穿越官道。这些天来的运动,手臂渐渐的变粗了,有赶超大腿的趋势,家里大小数百口人都被发动起来赶工了。自己也只好拄着拐前进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骑狂奔而来,一位天竺服饰的骑手看到自己的马无法刹住车了,就要撞到刘文而人仰马翻的时候,一提缰绳从刘文头上越过,回头给了刘文一马鞭,用生硬的汉语说:“该死的残废,让你挡道。”扬蹄而去。
不及躲闪的刘文脸上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顿时,鲜血淋淋的,刘文捂着肿起来的脸,痛得弯下了腰,好久才渐渐的麻木掉,但是已经是满袖口的血迹了。
刘文含糊的咒骂道:“该死的印度阿三,你个生儿子没有**的家伙,总有一天你会被马摔个半身不遂的。”同时眼角的余光瞄到了一个包裹。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段段的丝,比蚕丝要光滑,弹性也要强上许多。还有一个盒子,里面似乎是一些种子。”
刘文冷笑道:“现在不怕你不来,你不来找则罢了,来了的话,哼,叫你来得去不得,我要你两条腿来的变成了四条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