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似乎被刘母说到了心坎里的陵阳公,把茶杯扔在了桌上,跳起来?就是跳起来紧紧的抓着刘母的手臂说道:“就这样。”刘母使劲地推下了陵阳公干枯的手,生气地说道:“您真是幽默啊。谁不知道我家的文儿……”刘母有点说不出口了。
“你是说他已经娶了妻了?哦。这没有关系的,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的这也正常嘛,我不也是娶了三位夫人嘛,但是要让我们家小蛾也为妻,和他夫人不分大小。窦家可不能叫人家笑话。”窦老头发了癫似的手舞足蹈,唾液横飞,拐杖乱舞。
刘母以为他被自己给气疯了,真地发痴了呢。
老头仰天大笑着:“对,就这样,这样我也可以无愧于高崖老弟了,我死后也可以和老兄弟一起喝酒了,柳儿的孙女和他的孙子结为良配,好啊,侄女啊,关于文儿的封禄问题就交给我吧,大唐没有随便剥夺功臣之后的爵位这一说法,要是这样的话还会有谁愿意为大唐出生入死啊?你就放宽心吧。”老头说着说着眼角就湿润了。
刘母被他的话说的有点心动了,要知道要回封禄是很重要的,这是福及子孙万代的事情,只要大唐一天不垮,刘家子孙就不会饿肚皮。但是更多的是对老头大脑的怀疑,莫不是鬼上身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呢。刘母给他说得心绪不宁的时候,陵阳公抚须晃着脑袋说:“贤侄女,怎么还楞着呢,快点给娉礼啊。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刘母也知道陵阳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有点激动的回了东院子里,一会就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出来,经过窦蛾的身边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她一笑就想厅里走了去,弄的窦蛾是莫名其妙的。
“窦公,那么文儿的爵位就拜托您了。”也不提什么婚事,她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情况的。
自己还能不一清二楚的吗?别说刘文曾经头脑不好的名声在外和已经娶妻,就是爵位要了回来,也门不当户不对啊,怎么会有让人家嫁进自己家门的奢望呢,太不般配了啊。
陵阳公也不看一排的东西,拿起放在角落的一对似玉它也不太象玉的手镯,拉起一块桌布盖在了上面只见一对似玉非玉的手镯,陵阳公弯腰把红布盖在了在头上激动的叫道:“是它,对就是它。”
窦蛾听到爷爷的大叫声,赶忙冲了进来,一看,只见爷爷头盖着一块红布,在大叫着,就象是红盖头,窦蛾赶忙把布给拉了下来。老头又把布给盖上,还叫着。窦蛾在赶来的刘府家丁面前尴尬地再次拽下了‘红盖头’急道:“爷爷,你怎么了,你……”
老头二话不说,一把把她的脑袋拉了进来。一会只见窦蛾也叫了起来,声音的分贝高到大家都出门躲避了,老头也出去了,就剩下了窦蛾仿佛把手镯带在手上和脑袋一块的蒙着,就象个待嫁的新娘子般模样。
“我只见过夜明珠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夜光的手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双手紧紧的握着一对夜光地手镯,激动的说。
“喜欢吗?”陵阳公笑眯眯地说道:“要是喜欢它就是你的了。”
窦蛾不说话,光拼命的点着头,傻笑着。
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陵阳公从窦蛾的手腕退下了一只说道:“这个应该给你的儿媳妇,一人一只,这样才显得公平嘛!”
刘母本来就已经对自己拿出家里的珍宝而后悔着,一听这话倒也松了口气。
窦蛾拼命的把陵阳公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爷爷,你怎么不全部的敲诈过来了呢。”
陵阳公点了下她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你爷爷我是强盗啊,我跟他家是老相识了,这次来可不是来敲诈勒索的。而是来有重要的事情办的。不过,我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哈哈。”说完抚须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