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得尔费奴和拉丁在不久前的‘第一次人兽战争’中的‘出色表现’使得菲拉克对出生地失望透顶。
撤桑的资源丰富,牛羊马一样不缺。它不像得尔费奴那样山多平地少,建城费时费事。也不像拉丁那样每一座城市都必须靠海才能力安全。
强大的陆军可以完全保护整个撤桑,波斯草原的土地之大可以比美得尔费奴政权分裂之前的强横联合国。
虽然现在只有三座城,但有英格这一位英明君主,集勇武和明智于一生,又不独裁独断,撤桑的光明前途在菲拉克看来指日可待啊。
菲来克虽然来自主张民主的拉丁国,但他并不支持民主制,相反地他多次反对英格的联邦想法,经历过兽人王入侵的他看来,有一名强悍、英明、果断的君主在这个明候远远比什么狗屁反独裁来得有用和实际。
现在整个撤桑的政体还没有进入轨道,英格也在犹豫着国家未来的走向,他还机会改变英格的想法,或者逼他放弃联邦制转而称帝。
英格成功地使撤桑将整个大夏文明吃了下去,这在菲拉克看来是高明得不能再高明的手段,事实英格一直以来的表现是一名明君的典范,菲拉克认为他不称帝真是太可惜了,英格唯一忧虑的是子孙后代的**,但这个有上百种方法去避免,不一定要用联邦制。
吃下大夏文明之后,有大夏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历史优久、庞大无比的国家在背后当影子,使得撤桑可以一步登天,菲拉克估计只要十年时间,撤桑就会表示出他的强大,加上英格这名明君只会更快。
拉丁有一种‘树丛驱逐法’每一段时间拉丁城的人就会将自己认为有独裁性的人名写在上面,由政府收集,名分最多的人将会被驱逐出拉丁十年。
这成了妒忌者排斥异己的有利工具,也成了政治家的武器,每年有多少精英人材被驱逐了出拉丁。
传说十年前的某一天现任拉丁王弗雷德里在路上走着,一名拉丁公民叫住了他。
“这位先生,我不识字,可否帮我在这片树丛上写下弗雷德里。”
弗雷德里看着树丛问道:“这个弗雷德里和你有仇吗?或者他做过什么坏事使你不满而要驱逐他。”
那名拉丁公民说道:“这个人什么也没做过,反而是海军名将。听说十分之优秀,我听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所以就写他的名字。”
弗雷德里二话不说,在树丛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第二年,他果然被驱逐出境。
而在‘第一次人兽战争’之后,那些表现出色的武将立刻被几片树丛驱逐了出境,如果不弗雷德里不是巳经被驱逐了一次,不能再驱逐的话,恐怕他的名字绝对排得上榜首。
菲拉克对这种愚蠢的民主制压恶至极,所以他虽然出生在拉丁,但绝不会赞成撤桑行民主制。
这一天,实在无聊的拉丁使节马克硬把奉命陪他的菲拉克拉出去逛街。
这名使节完全将同来自拉丁的菲拉克看成了自己的同类,他什至认为关键时候菲拉克会在撤桑朝政中为自己的故乡说话,而完全不知菲拉克现时对拉丁的失望。
“阁下离开拉丁城多少年了?”拉丁使节马克问道。
“有五六年吧。”菲拉克回答。“不知大剧场有没有什么新的节目?现在最流行的话剧是什么?哪个音乐家最出名?”
马克摇了摇头,叹气道:“在第一次人兽战争中,整个拉丁城全完了。大剧场早成了一片瓦肋。连拉丁神像也被推翻。拉丁的骄傲-那些使人羡慕美丽雕塑、火石铺成的大街和雄伟壮观的奇迹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