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二万大军一路急行,把后军张邈、张超的人马远远地抛在后面,经陈留进入颍川境内,部将都不明白为何此次主公如此心急,不过谋士许靖明白孔?的想法,但见其进入敌境之后,还没有搞清楚敌军情况就挥兵直入,有些担心道:“主公,如今已入敌境,行军还需小心方可,以免中了敌人诡计!”
“此次行军主公为何如此心急?”部将张动总算是问出心中的疑惑。
连日行军虽然有些疲劳,不过孔?依然满脸微笑:“其它几路人马或许不知颍川郡的内情,可我知道地很清楚,当初黄巾之乱破坏的城墙多数都没有修好,况且全郡不过万余人马,兼大半为新兵,又要分兵把守各城,欲取颍川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如果我军不快点取下各城,岂不是便宜了后面的张氏兄弟了吗?”
乐就、张迥等部将纷纷称主公英明,许靖也是点点头,不过还是提醒道:“主公,颍川太守李唐善于用兵,他离开时定然有所安排,还是小心为上。”
“先生实在太谨慎了,据探马来报,颍川的百姓皆已逃跑,他们连百姓都管不住了,还如何抵挡我们的大军呢?”部将乐就大笑道。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官道上冲出一支兵马来,令孔?等人小吃一惊,不过待看清楚敌军模样之后,纷纷大笑起来。来敌不过是二千盔甲不齐,兵器各异,队列散乱的杂军,看上去一个个面黄肌饥,无精打采的样子。
来人正是孙观所率的二千先锋,策马上前指责道:“来者何人,竟敢来犯我颍川,本将军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哈哈。”乐就朝孔?哈哈大笑道:“主公,他们竟派此等人马为先锋,可见颍川已无人矣,待末将出战,生擒此人。”
孔?点点头:“好,那乐将军就让他们知道我军的厉害。”
乐就策马上前,用大刀指了指孙观道:“我乃豫州孔大人麾下大将乐就,你们颍川太守为虎作伥,罪不可赦,如今天兵到此,识相的速速下马就擒,不然休怪本将军刀下无情。”
“呸”孙观吐了口唾沫,用抢指着对方笑道:“哈哈,我道谁在前面汪汪叫个不停呢,原来不过是无名鼠辈,也配在本将军前面嚣张。”
乐就勃然大怒,哇哇大叫地朝孙观冲杀过去。孙观心中暗笑,只要激怒对方就更容易成事,不过敌人盛怒之下往往会变得更为厉害,立即挥枪挡住。“铛”二将硬拼在一起,孙观心中大定,这一回合大致了解对方有多少实力,若自己全力应战,二十回合内必将对手斩于马下。不过此次任务就是诈败诱敌,孙观立即喘起粗气,装出力不从心的样子。
乐就也不好受,双臂有些发麻,不过见对方面红耳赤,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又是一乐,看来刚才那下他是使足全力,于是再次使出十二分力气再次向孙观冲去,几个回合下来,将孙观杀得只有招架之力。
孙观好不容易挑起对方大刀,撤回自己阵中喊道:“快撤。”二千人马慌忙撤退,队伍更显混乱。
乐就那里舍得,立即追了上去,孔?在后面大喜道:“冲上去杀他个片甲不留。”张动、张迥当然不甘心让乐就独领大功,马上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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