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吸星**!”冲虚惊呼了一声,众人也都为左冷禅担心,要知道任我行可是已经胜了一场了,如果再胜一场,那一切都完了。
可他们不知道,任我行心下颇为骇然。十余年前任我行左冷禅剧斗,未曾使用“吸星**”,已然占到上风,眼见便可制住了左冷禅,突感心口奇痛,真力几乎难以使用,心下惊骇无比,自知这是修练“吸星**”的反击之力,若在平时,自可静坐运功,慢慢化解,但其时劲敌当前,如何有此时间?后借机会任我行便当作与左冷禅打成了平手。自那时他知道自己吸星**存在严重缺陷,如不是此他也不会被东方不败偷袭,被关在西湖牢底十二年。
此番和左冷禅再度相逢,一时未能取胜,当即运出“吸星**”,与对方手掌相交,岂知一吸之下,竟然发现对方内力空空如也,不知去向,和梅庄中令狐信何其相似。想到此,任我行马上便要中止吸星**,可此时左冷禅突然撤掌,右手并指,一指点在任我行掌心之处。一时间,任我行只感到一股奇寒之力侵入经脉之中,身体瞬间僵冻,左冷禅便趁此再次出手,噗的一声响,手指已戳中他左胸“天池穴”。旁观众人啊的一声,齐声呼叫。
左冷禅的手指在任我行的胸口微一停留,任我行立即全力运功,再次运起吸星**,此次左冷禅乃运用内力攻击,被任我行一吸,内力犹如河堤溃决,从手指中汹涌而出。可任我行还来不及高兴,便感到自己的天池穴麻痹不已,好似被冻僵了一般。
任我行身子一晃,一步步的慢慢退开,一言不发的瞪视着左冷禅,身子发颤,手足不动,便如是给人封了穴道一般。
向问天惊叫:“教主!”扑过去扶住,只觉他手上肌肤冰凉彻骨,赶紧伸掌在任我行胸口推拿了几下。任我行嘿的一声,回过气来,脸色铁青,说道:“很好,这一着棋我倒没料到。咱们再来比比。”
左冷禅缓缓摇了摇头。岳不群站出来道:“胜败已分,还比甚么?任先生适才难道不是给左掌门封了‘天池穴’?”
任我行呸的一声,喝道:“不错,是我上了当,这一场算我输便是。”任我行知道,除了令狐信,左冷禅也知道收摄内力之法,故此自己吸不到他的内力,而他则趁着自己运用吸星**之时,全力突袭自己,且他的内力至阴至寒,即使自己拥有吸星**不惧他的内力,可其阴寒之力却是会在一瞬间冻僵自己。
如今任我行输了,还身受寒冰真气影响,又因他所习乃吸星**,只要一运功便会使得寒力加剧,根本就无法像令狐信那般继续作战。可以说,他输了后,第三场根本就不可能上了,只能交给向问天。
看了眼向问天,任我行回头对着正道众人冷笑了一声,他们以为自己没有办法了吗?
任我行道:“没错,是我输了,接下来就是第三场。冲虚道长在贵方是生力军,我们这一边也得出一个生力军才是。”说完,任我行回头看向众人一种,叫道:“令狐冲小兄弟,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