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堂主便让人把帮主的尸体抬了上来,恒山派弟子虽然都是女流,可也不是笨蛋,马上就想到是自己中计了,一个个脸色难看无比。
令狐信叹息了一声,马上站出来说道:“两位相比就是人称‘长江双飞鱼’的齐堂主和易堂主吧,在下恒山令狐信。今天我们两派被别人算计,不仅定闲师太被害死,便是定逸师太也被杀死在白蛟帮门外……”
听令狐信如此说,恒山派弟子是悲伤,而白蛟帮的人却都傻了,好家伙,还不是死了一个,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各位,我知道这事和你们没有关系,大家也不用担心,我恒山绝对不会找各位的麻烦。只是如今我恒山派掌门新丧,我一时离不开,还请各位带领我恒山弟子赶去贵堂口,迎回定逸师太遗体。”
见令狐信都如此说了,白蛟帮的人马上大声保证,令狐信马上叫来恒山大师姐仪清,吩咐道:“仪清师姐,你带两个人和白蛟帮的人一起回去,把定逸师太的遗体接回来。”
“是,掌门!”仪清和定闲很像,不仅仁慈办事也很稳妥,如今定闲既然把掌门人传给了令狐信,仪清自然遵行,这也是恒山派的好处,没有任何的勾心斗角。
令狐信在仪清走了后,马上让恒山派弟子救治受伤的弟子,另外把死去的弟子都聚在一起,一把大火便把他们葬了。在古代,火葬绝对是受人骂的,可佛门中人一般都举行火葬,讲究尘归尘土归土。待仪清把定逸师太的遗体迎回来后,令狐信便召集恒山派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两位师太的尸体一起烧了,只留下一些骨灰,待回到恒山后再举行葬礼,通知各个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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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上,恒山派几大弟子都聚起了,令狐信坐在中间,看着手中的两根一指长的银针脸色难看无比。
“掌门,这两根银针分别是在师伯和师傅的心脏中找到的。以我们看,这就是很普通的银针,不知掌门可知道有何人是以这种银针为武器吗?”仪清看了令狐信,出声问道。
令狐信叹了口气,让仪清收起了两枚银针,道:“此次的事情很是蹊跷。从我发现那两个疑似嵩山派奸细的人,到定闲师太身死,好像一切都被人算中了一般。本来,嵩山派是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尤其是那两个奸细失踪了,可是……”
“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两人失踪了,使得嵩山派的嫌疑降低了,因为左冷禅不可能留着他们。可要是灭口,不应该再带走他们啊,这可是明显的栽赃。”仪清接过了令狐信的话,为周围的恒山派弟子解释道。
令狐信听了点点头,暗叹果然不愧是后来的恒山掌门,确实聪明。“是的。如果真是嵩山派,那就应该把那两人灭口,这样我们即使怀疑嵩山也没有证据,可要是那两个人活着,我们一派也许找不到他们,可要是联络武林正道,不见得就找不出他们两个,这不是让嵩山派很被动吗?”
“掌门是如何想的?”仪清开口问道。
“我觉得,不管那两人是哪门哪派的,其背后必定有一个黑手存在。大家可以想想,白蛟帮帮主,怎么会在半夜里把白蛟帮的人叫到这里来?他又是怎么知道恒山派弃船后就会到那里去?可以想想的到,一定是有人控制了白蛟帮帮主,放出那两个家伙让我发现,如此我们便会分开。我在白蛟帮堂口查探时,一时不查让其杀了定逸师太,而后他又带走那两个人,跑到你们那里偷袭定闲师太。可以看的出这人不仅武功利害,而且计谋也很是不凡,他体现在你们相遇的地方埋了黄油,如果不是仔细计算过根本就不可能如此精确的。”
“那掌门可知谁是凶手?”仪清见令狐信分析的头头是到,马上就问道。
令狐信脸色难看的说道:“以银针对敌江湖少有,更别说把银针打入人体之内,还直插心脏。此种功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而据我所知,有一人便有这份功力……”
“是谁?”恒山派弟子一听,还真有这人啊,马上就等不急出声问道。令狐信见此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魔教教主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