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信马上又是一礼,拜谢道:“如此多谢兄台。”
两人似乎受不了令狐信如此多礼,马上便关了门,弄得令狐信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暗道莫不是自己装的太过了。
待了些许时间,大门终于再次打开了,只见丁坚、施令威身后走出一满面红光的老者,其须更是如关公般垂至腹部。
“好酒,好酒……好美味的梨花酒啊!”令狐信鼻子纵了纵,他虽然有装的嫌疑,可半年不沾酒水却也馋的利害,只是他现在还是一个书生,自然不可如此无礼,当即抱拳道:“却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庄主不要见怪。”
丹青生一听,眼睛睁得大大,大笑道:“哈哈……这段时间可是我的好日子,前段时间来了风兄弟,如今又来了个莫兄弟……大家都是酒道中人,快快进来……”
这丹青生当真是一个有趣之人,也不管令狐信愿不愿意,拉着他就进了他的宝贝酒窖,看样子却是要显摆他多年的收藏了。而令狐信也不客气,当即就靠着记忆,把令狐冲说的那些大概说了一遍,把他酒窖中的好酒也多说了一遍,让丹青生直呼知己。
“莫兄弟,来来来,这可是我密藏的葡萄酒,前几天正好得一好兄弟告知冰镇喝法,我可是找了好酒才找到一些冰块的,兄弟也是来的正好,我们两个当大饮三百杯。”丹青生拉着令狐信来到房间,让人挖来他特意埋藏的冰块,两人把酒置于冰上,须臾片刻便感酒水冰凉,喝到腹中当真是别有一番美味。
“好酒,好酒……”令狐信大呼,连饮三杯。此时他目光微转,却是看到屋中所挂的书画。画这些书画的人都有很高的造诣,令狐信是万万比不上的,不过他眼里不错,又是后世之人,当然有了那两下了。
“老哥哥,你这屋子的书画可都是好东西,拿到外面必定千金难求,却不知是谁所书,不知兄弟可否相见,讨教一番啊。”
“兄弟还懂书画……”丹青生更是乐了,马上就把房中自己画的画介绍给令狐信,而令狐信也都一一点评,待其走到一幅字前时,令狐信感到其上蕴含一套武功,知道必是三庄主所写,当即笑道:“老哥哥,这幅字却是极好,和我曾经见过的一幅字有些相似之处啊。”
“哦?”丹青生大是诧异,问道:“小兄弟见过类似的字。”
“当然,我还特意模仿过,这就写给老哥哥看看。”
令狐信说的自然是独孤求败所写,且不论那些字是否还有剑意,可却是写的极好,而且独孤求败一身为剑,所写之字不免凌厉冲天,而三庄主的字也蕴含武功,虽然有所不同,可境界上却也相似,故而令狐信也不怕自己出丑。
令狐信研好墨后,当即挥笔即写,须臾间便已写了一幅大字,上书:凌厉刚猛自冲霄,泼墨挥毫我自知。
一旁丹青生见了这模仿的字当即是大惊之色,就字而论令狐信所写的虽然不如秃笔翁,可因为当初令狐信模仿时,始终觉得这些字有些剑法在内,其凌乱之势更是极像九剑剑意,故而不自觉便运用其上,这也使得他写这些字时,不自觉的把独孤九剑的一些剑法之妙写在了其中。
丹青生可是一老前辈啊,而令狐信书法境界又不深,无法做到混元之势,故而一看就可看出来,越看就越觉得其上所含剑法之精妙。
“兄弟……你这字可是在哪里见到的?”
令狐信看了看他一眼,暗骂自己笨蛋,本来想引出秃笔翁,却是忘了,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令狐冲,到时跟着黑白子就是了,还引起他们注意干什么,如今却是有些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