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当家的,你这可是第四天了,每天都来等上一上午,也没有见个和尚的影子,你这不是纯瞎耽误工夫吗?”
那崔无昭听了敖放这话,也笑着说:“我这每天来照顾你的生意,怎么你还闲麻烦了吗?怎么不想赚我们崔家的钱是不是。”
“得,算我多话,我是觉的你大掌柜的,每天柜上要有着多少事等着你去办,这接连几天了,你每天都在我这耗上一上午,这要耽搁多少事。”
“你以为我就这么乐意到你这来,喝你们的那两口破茶,我这不是来等人吗?”
那敖放就一直弄不太明白,这崔家的生意在鸡州,比他们苏家的生意可要大的多,要找崔无昭直接到他们崔家的柜上,也是放便的很。怎么会多此一举的要到他们的“品香阁”里见面呢,还是和尚。
也许是崔大当家的私事,放到柜上去不太放便,这敖放心里面也只能这么想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有些事也不能问的太深,就没有在说什么,前面引着崔无昭上了二楼的雅室。
“大掌柜的,昨个夜刚到一批五夷山的冬茶,你要不要今天尝。”
那崔无昭听说是昨夜里刚到的冬茶,随口说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往这边发货。”
这崔家和苏家同为兴越的商贾世家,两家的交往甚密,崔无昭一着急,就把话给说了出来,但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多嘴了。
那敖放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听到崔无昭这么说,马上把压在心里有好几天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大当家的,我听说你们崔家这几天,已经把现银往西魏的长安调运了,是不是你们知道什么消息了。”
听到敖放问出这样的话来,更后悔刚才多嘴。知道现在否认往外调银子的事,那是多余。
“并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是我们崔家在靖地损失很大,现在大齐又是这么个局面,我们再也经不起什么闪失,不但是我这里,就连中州的银子也在往外调,以应不测。”
崔家和靖地之间事情是怎样解决的,外面并不知道确切的内容。崔无昭这样说也是一个不错的理由。敖放知道再问也没有什么用处,这崔无昭是不会说出真正原因的。
“崔公啊!这大齐的局势真是这么糟了吗?真会打起来。”
“哎!希望不会啊!我们商家最怕的就是打帐,不过我总号的判断,是有八成的可能。”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崔无朝并不隐瞒。
就在敖放还要说什么的时候,有店里的伙计上来,说下面有个和尚要见崔当家的。两个人忙止住了话,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各自想,这和尚还真的来了。
那敖放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便告辞退了出来。崔无昭才打量这个“品香阁”伙计领上来的,让他在这里等了四天的和尚。
“大师请了,在字就是崔无昭。”
那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和尚,双手合实轻轻躬了下身子,看着崔无昭说道:“崔施主请了,小僧是大悲寺的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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