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雷现在在脑子里开始重新推想自己的地中海战役,现在是直布罗陀海峡不管怎么夺过来的,但总算是暂时控制在德国人的手里了。英国现在对此还没有作出正式回应,可能是英国现在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应这件事情。英国人肯定很清楚直布罗陀山虽然直接攻占他的是西班牙人,但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德国人。没有德国的支持,西班牙就是再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但是现在英国没有什么正式回应,肯定是因为德国躲在幕后,而只打击在前台表演的西班牙根本起不到多大的效果。而如果攻击德国,却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但是英国人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他肯定会卷土重来。
为了对付英国人的卷土重来,那么自己下一步要做的是尽快夺取地中海的实际控制权,彻底堵死英国人想冒险的想法。
他走到地图前,观看起马耳他岛。该岛屿位于地中海中部,虽然岛的面积不大,但是如果以该岛为基地,出击的范围可以控制整个西地中海,在二战中德意军队虽认识到该岛的价值,但是却希望通过大规模的轰炸促使该岛向德意军队投降,但是该岛却没有如德意两国的意愿,而是坚持抵抗。从而使该岛一直如同一个钉子卡在德国名帅隆美尔的非洲军后勤线上。而隆美尔的非洲军之所以打败,后勤要占很大的因数。
虽然现在自己已经将直布罗陀海峡的控制权给拿下来了,但是这并不稳固,英国人仍然随时有这个能力将它拿回去,哪怕是依靠美国人的力量。所以自己并不能象有些德国将军所想,认为拿下直布罗陀海峡就可以万事大吉。远没有万事大吉啊。如果让英国人重新拿回直布罗陀海峡的控制权,那么自己的前段时间的努力就白费了,所以不管是从那方面考虑,自己都应该拿下马耳他岛,把它作为德国在地中海上的一个坚固的支撑点。
他现在准备在舰队回到法国港口后,然后自己就要开始准备夺取马耳他岛的作战。而希腊的克里特岛则要与陆军商量怎么来做了。
在想到这后,他觉得自己的头是那么的昏,决定返回自己的休息舱室给自己在德国的新婚妻子写一封家书。
在回到自己的舱室后,他开始拿起纸笔,在信纸上开始倾诉自己对李霞的想念。
亲爱的霞,你在德国还好吗?你弟弟还好吗?想我了吗?
我们在海上的演习已经正式结束了,我们很快将会返回。在这次演习里,我们击沉了一艘英国潜艇。俘虏了20多个英国人,为你丈夫的胜利而骄傲吧。
当然,我记得你哪天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对我说的话,你说的大概意思是在亚洲,日本正在侵犯你的国家,而且日本和德国是同盟国,而我却嫁给了一位德国将军,我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可以划得进汉奸的范畴,我的丈夫在和英国人打仗,而我的祖国虽然现在和英国人还不是同盟,但以后肯定是。那我不是成了一个间接上的汉奸了吗?我爱我的丈夫,但是我也爱我的祖国,我在这中间该如何选择。我在婚前问过我的父亲,他只是神秘的对我说;“相信你的德国丈夫,他绝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夹在他和中国中间难作为的人。”除此以外,便什么也不肯再说了。所以在新婚之夜你问我这些问题。
现在我再重新说一遍我说的话,我会让你觉得嫁给我是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你完全不必为此而苦恼。也不必担心是做汉奸。当然有很多东西我不能和你说。但是请你相信你的丈夫,他决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你在前几天寄来的信件我收到了,你说在写信前的一天,你在柏林遇到了日本驻德国大使的夫人,她在知道你的身份后曾想约你去参加一些所谓的活动,被你给当场拒绝。我要说的是,霞,你做的相当的好,是要拒绝那些日本人,我也一样的看不起他们。痛恨他们,至于我为什么痛恨他们的理由我就不多说了,你只需要知道,在对待日本人的问题上,你的丈夫是支持你的。决不会和你说什么德日同盟,你要对那些日本人要好点的话。
说了这么多,我也有些累了,霞,我爱你,真正的爱你。等着我回来吧,宝贝。爱你的丈夫。对了,最近我为我取了个中国名字,叫周天雷,你看怎么样,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合,我不想听见你叫我高特,你就用这个名字来叫我。我希望我在踏进我们的房子的时候,你能叫我这个名字。爱你的周天雷。。。。。。。
周天雷写完后,将信笺装在信封里封好。然后交给自己的副官拉芬,让他把信件交到军舰上的通讯军官那,他们会负责把信件在第二天通过快艇转交到港口。
周天雷伸了一个懒腰后,开始要求罗格和拉芬陪着他去航母上的飞行甲板上去转转。
几个人从指挥舰桥上下到甲板上的时候,甲板上的几个地勤人员因为在忙着维护飞机,一时还没有注意到舰队的最高长官已经到了自己的身边。
周天雷走到一架BF-109T战斗机旁边,飞行员正在对地勤人员说他所觉察到该飞机的问题。
飞行员说:“我踩脚蹬的时候总觉得它比平常的时候要重。”地勤人员问道:“是如何一个重法,你只是觉得比平常要重些吗还是重很多?”
飞行员说:“我的感觉是重很多,象踩在一块在山上生了根的石头上那么重。”这时地勤人员已经看到周天雷站在飞行员身后,正在饶有兴趣的听他们说话。
飞行员在看到地勤人员的眼光掠过自己,向自己的背后看去的时候,他猛的回头一看,发现是舰队的最高长官高特。普里恩。站在自己后面,连忙马上来了个立正并行军礼。
周天雷在回了个军礼后,说:“你们刚才在谈什么,是不是在说这架飞机的操纵难操纵啊?”
“是,将军,我觉得我的飞机的方向舵比以前十分的难用。”飞行员回答道。
“那么你觉得这会是什么问题?”周天雷问那个地勤人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