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烦。”前方的男人苦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然后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
男人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手上的剑打横一挥,金属制的电子眼骤然从天上掉下,不远的栏杆从中折断,留下了斜斜的切口。
“可以的话,真不想动手啊,和和平平的喝杯茶把事情解决不是更好吗?”
男人说着,一步步朝着御坂走了过去,握着剑的手上下翻飞之间,四周的电子眼设备一个接一个被看不见的‘利刃’切成了碎片。
“五和他们也是很讨厌暴力,所以一开始便没有对你下重手。”
“可是与他们不同,我是天草式十字凄教的代理教皇,为了让女教皇大人看清楚现在的天草式,我早已做出了决心,我不会有任何茫然与留手。”
“如此吗?”少女嘴巴微微的咧了咧,就像是在笑,又像是不置可否。
“力量被小看了吗?”男人咧嘴笑了笑,很轻佻。“奥索拉?阿奎纳,你这样胡乱的行动,只会让你自己身陷险境并给我们带来困扰罢了,我喜欢你能知道,我们并没有加害于你的意图。”
奥索拉看了看四周不知不觉将已经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电子眼,还有无声无息汇聚了整条街道的‘天草式’的成员,奥索拉只能苦笑。
“您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确实充满希望。但是,我对于以暴力建立的和平无法寄予信任。”她这样说着,叹了一口气。
天草式的确是充满了好意在帮助她,但是那种粗鲁与伤害构建的保护让敏感的奥索拉产生了怀疑。
是的,连身处的罗马教会都因为她解读了法之书,产生了‘抹杀’的意图,她又怎能不怀疑行动粗暴的天草式呢?
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得到‘法之书’的解读之法才会帮助我,一旦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会被无情地杀死。
面对着粗暴的天草式,她完全有理由如此怀疑。
“连人格也被小看了吗?真是可惜。”男人如此说着,并没有为对方的话而有所异状,表情依旧轻佻,看上去并不需要对方的认同般。
的确如此,他只需要严格控制奥索拉的‘自由’,直到击溃罗马正教所聚集的追兵,到时候在恢复奥索拉的自由,她便会知道天草式对她并没有恶意。
“女孩,这是我最后的通牒了,请让开。”男人轻轻摇晃着手中长达一百八十公分,剑身如同火焰般扭曲的大剑,焰形剑。
两人相隔十米的距离,对男人来说不过是一秒的瞬间。
“我和你们走,请不要伤害这个孩子。”奥索拉慌乱的站到了御坂的前方,轻轻的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用一种无力与挣扎混合着慈悲的双眼,看向男人。
男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剑僵直在了空中,从没有变过的轻佻笑容终于有所改变。
“别用那样的眼神瞪着我,会让我觉得好悲哀。真的好悲哀。我们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帮你,只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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