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塞维纳亚湾,连接整个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群的铁路桥是已经被彻底的破坏了,4000多米的桥梁,现在已经被炸药分割成了几十段百来米不等的桥面和桥墩,而冥月所依仗的进攻秘诀,也就在这分割开的段与段之间的距离上-------炸药的破坏力还是极其有限,厚实的铁路桥墩不用说基本完好无损,就是一些桥墩与桥墩之间的桥梁连接,也是基本上保留了原貌,只要冥月的特种部队能够跨越桥墩与桥墩之间断裂的隔阻,实现奇袭也不是不可能的。
胥可反击了道:“我这参谋是没有你这个指挥官清闲,命令下来,联系落实全是我在忙乎,和你没法比呀。不过,我也不是没有注意你说的桥梁问题了,上桥,我相信我们的战士是没问题,渡河之后夺取桥头阵地也没问题,可后勤补给呢??修复桥梁,目前看来又不太现实的,你不会让他们全靠刺刀匕首和苏联人战斗吧??”
冥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什么嘛,你这特种兵当了参谋,就连本行也忘了,特种兵就是必须学会利用敌人的武器来装备自己的特殊军队了。除了自己必须携带的轻型武器之外,我根本就不打算提供多余的后勤补给,炮火支援,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决不会给,没有好好的磨练,是不可能成为将来的铁军了”
胥可阴笑道:“行啊,等我们变成铁军了再说了,就算成功了,回去后,嘿嘿你说头会如何处理我们。头可是说了只做观察员,不参加战斗,几天前我们可以说是当足了观察员了,这回冥月你打算让部队上阵了?”冥月心里打了个颤,嘴里不服的道:“将在外,我有自主权,再说了要是德军完完了,我们也不可能安全的回去,打了再说了,头的事以后再说了,行了胥可你快去准备。”“是”胥可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没有苏联人的侵扰,冥月和自己指挥部的持不同意见者在经过了近2个小时的讨论(或对冥月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批判)之后,还是在与阮雪的通讯联系之后得出了最后的结论,冥月可以派出一个幽灵大队的兵力进行试探性攻击,只是不是冥月所希望的那种致之死地而后生的做法,一旦需要,塞瓦斯托波尔地区的所有炮兵力量都可以进行火力支援掩护特种部队的撤退,胥可参谋长的担心总算得到了一个有力的保证。
苏联人的进攻在遭遇到堡垒工事的初步打击之后,除了每天不定时的远程炮击以及步兵的试探性攻击,整个攻势就一如冥月所估计的那样停滞了下来------冬季作战,炮兵的运动是很缓慢的,而对于自己修筑的要塞工事,苏联人也是有着认识的了,没有炮兵的近距离直射或者重型火炮的直接命中,要打开要塞缺口无疑是痴人说梦。而按冥月、阮雪的命令,后撤的德国部队对所经地区的交通的破坏是相当彻底的,苏联人要想把后方的各型火炮拉到前线地带,没个十天半月,那是别想的了。
冥月指挥的幽灵部队的一个大队,也就在这样的僵持阶段,开始按照冥月的命令,开始了奇袭。
首先是由幽灵老兵们组成的一个班利用空包弹发射带有勾抓的绳枪,架设起断桥之间的绳梯,随后一个连的特种兵们用两个晚上的悄然行动抵达了预定的攻击出发点,距离对岸苏联阵地不到200米的一个桥墩后方。后续的一个营也陆续在后方较完整的桥梁完成了攻击准备,先头连的使命是尽可能偷偷潜入苏联阵地,一旦失败,就由后续营配合先头连发动强攻,只要杀入苏联人的阵地展开近战,冥月的奇袭计划也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完全靠特种兵们的个人发挥了。
作为奇袭,冥月的行动计划没有通常的炮火准备,不让敌人发现的潜伏前进是唯一的保证。虽然苏联人不时从后方阵地放出一颗颗的探照弹把沿岸的海滩照的雪亮,给先头部队的前进出了第一道难题,可这样的难题,放在同时期的部队来说也许是天堑,对于装备了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现代装备的幽灵们(幽灵是唯一一支到现在为止全额装备着我们从二十一带来的武器的作战部队,而其它部队则没有他们的好运了,都进行了分配。当然除东北军的警卫团也是全额装备),却只能算作小菜一碟了-------配备了红外线夜视装置,特种兵们可以轻易的发现苏联人滩头阵地上的一举一动,而苏联人,却必须抓紧探照弹冉冉落下时或明或暗的光线,对整个海滩进行一次全面检查。俗话说的好,百密而难间一疏,冥月对自己的特种部队的实战第一课就是在这样的寻找防御间隙中展开。
很难揣测是冥月的奇袭计划的确出人意料,还是因为苏联人前进攻势的一帆风顺,苏联人在塞维纳亚湾南岸海滩的守军没有预想中的那么警惕,先头连仅仅只是解决了几个观察哨,就已经控制了滩头阵地的大部分要害位置,剩下的问题就是掏耗子洞般的逐一清扫散布在滩头的一些可疑工事了。
既然是奇袭,按冥月的命令,先头连也没有打草惊蛇的意思,除了悄悄控制住距离桥头出发攻击点直线观察距离500米左右的滩头阵地之外,其他据点就改为监视为主了,随后的其他渗入部队,也就先后按照事先的安排先后迅速的突破、混入了后方------地图是不用担心的,德国人严谨的军事作风,让冥月轻易就找到了需要的资料,当然,渗透部队也就几乎达到了人手一册复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