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姬着一身蓝底白花的高领旗袍,斜倚在书房门口,直直的门框衬出她腰臀曼妙的曲线,暮色渐起,丝绸旗袍露出白皙的玉臂,在暗色中美丽精致,她没有察觉李贤齐进来,只反复吟唱:“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凤姐儿!”李贤齐轻轻唤了一声。
凤姬蓦地欣喜,刚要迎上来,又冷了下来,控制住情绪,敛衽为礼:“公子万福。”
“嗯……万福……免……免礼吧,某就过来问问歌舞坊和制衣坊的事,这几天你可受累了,下巴都尖了。”李贤齐被话语中的客气冷漠弄得结结巴巴。
凤姬听到最末那句,身子微微一颤,旋即平静,“这是凤姬份内之事。”
“嗯,暮色渐起,先披件衫儿,免得着凉!”李贤齐走近书房,取了一件月白色的衫儿出来。
“凤姬不过是闲花野草,身子骨没那么娇贵!”凤姬转过身子,桃儿般的翘臀正对着李贤齐,旗袍摆动之际,摆侧开衩处露出一段眩目的白。
李贤齐情动不能自抑,小步上前,给她披上衣衫,顺势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纤腰,厮磨着她的耳鬂,柔声道:“凤姐儿,燕哥儿心里一直念着你……”
“放手!”凤姬在李贤齐怀里挣扎着……身体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李贤齐迷乱……他的手从摆侧开衩处伸了进去……身子紧贴,揉乱了旗袍的摆侧开衩,精致美丽的腰臀也被他……就像电影里那个汉奸易先生(色戒)……门框处,马靴与高跟鞋混乱移动拥挤纠缠……
这一段不过是李贤齐脑海中的画面,暗骂一声自己卑鄙龌龊,虽然这样可以得到凤姬的身子,可却会伤了她的心。
“凤姬,过来坐,讲讲歌舞坊制衣坊的事。”李贤齐尽量使自己声音平静些。
“公子在座,哪有凤姬的座!”凤姬冷冷道。
“好吧,你站着也行,你人生得美,身段儿曲线玲珑,站着汇报事情,我看着也舒心,站到跟前来,别离那么远!”李贤齐被她冷言一激,也恼了。
凤姬站在李贤齐的面前,眼圈儿红红,怕是再说两句,就要哭出来了。
李贤齐叹了一声,过去将书房门关上,取出火绒又将瓜灯点亮。
凤姬的心蓦地紧张,燕哥儿可是胆大包天,心儿慌慌又带着隐隐的渴望。
瓜灯泛出柔柔温馨的光,映着凤姬鸭蛋脸儿下端庄典雅的高领,高耸的胸部,婀娜变化的弧线,平坦的小腹……美丽精致的旗袍紧贴着她身体的曲线,旗袍丝绸反射出的光明明灭灭,美得令人心惊。
“歌舞坊已排练得差不多了……制衣坊还在慢慢摸索……”凤姬讲得很急,彷佛说完了就要逃出书房。
“你讲完了么?唉,凤姐儿,燕歌儿心里也苦,歇下来就会想着你,想着你的柳叶眉,想着你的身影儿,愿用心去怜你,惜你,像对待昭姬姐妹一样,芳华易逝,红颜渐老……让你们有事做,不致寂寞无聊,依靠男子而生……”李贤齐用了很大的力气表白完心事。
“讲完了?凤姬恭送公子。”凤姬身子微微颤抖着。
李贤齐摇了摇头,失魂落魄地从她身边走过,临出门时,转过头来,眼角有泪,愧悔莫及,“燕哥儿既负了你,又将秦起兄弟调开,他真不是个东西。”
凤姬眼泪“哗”地流下来了,急急上前抱住李贤齐,哭着嗔怪道:“这么笨,叫你走你就走吗?燕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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